“我说过我在追你。”郁转过来，嘴角噙着笑，很认真地看他。

阮霁摸完之后自己都愣了，急急忙忙挣开，结结说：“走，走把。”没看见郁在他后摸着下，若有所思地看他，走路都有同手同脚。

表白之前的尽是混帐事，偷他的作业，往他屉里放虫，把小学生对付喜的女孩的技俩学过来喜他，当然被很委婉地拒绝了。

他好像不急，说喜的时候那样张，此时又好像天生是猎手，游刃有余地和心仪的猎周旋，慢条斯理。阮霁心里一动。

好像一个渴望拥抱但怕过的狗崽小孩。

众人打趣了脆不再回，匆匆发了地址就把手机关了，悄悄用冰碰了碰发的脸颊。

有车驶过来，是郁那辆熟悉的辉腾。

他挥挥手示意，正打算上前去，边同学三三两两还未散去，有喝醉了的男人从后踉跄揽上他的肩，嘴里啰啰嗦嗦说些颠三倒四的话，阮霁回过去看，是当年跟他表过白的男同学。

郁顿了一下，很无奈地笑了，他的脑袋，说：“我是在认真追你。”

到了家门，郁又照例俯过来亲他，两人距离隔得极其近，近到鼻梁蹭鼻梁，膛贴着膛。

“你不上去吗？”阮霁被亲得有些不上气，睛漉漉地，有疑惑地去看他。

“其实你不用特意来接我。”阮霁绕到副驾驶很自然地系上安全带，郁瞥见他理所当然的动作，本来蹙的眉放松下来，睛又弯了弯。

那个半天也没说什么所以然来，其他同学只当他今天喝醉了耍酒疯，主席过来揽着肩就把他带走了，一边拖一边还没忘大声跟阮霁说再见。

阮霁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还觉得有不舒服，他没来得及挣脱开，就觉上重量一轻。郁站在他面前，表情沉地拎起男人放在他肩的手。

阮霁在车上摇了摇，闭了嘴，怕这些话从嘴里溜来。

男人觉自己被推开，艰难地睁开去看来人，还没来得及发火，倒被郁上慑人的气势怔愣住，又觉得对方有熟，张了张嘴：“诶，你不是...不是那个...”

了酒店门才察觉天气寒冷，他拢了拢上的大衣，闻到让人生理不适的烟酒味，有想吐。饭局总有人要烟，不知是因为烟味影响还是这段时间胃不好，他席间都没怎么吃东西。

留下阮霁微微靠在郁的怀里，抬起去看他，郁嘴角抿起，形成一条直线，他不知于什么心理，伸手去挠了挠郁的下，光洁平的，手法像是在呼噜小狗。

他从来不是郁的对手，很难抵制住那些绵密的心动。情这事情对人来说，好像从来都不讲理，轻而易举地就因为一个笑和一句话神魂颠倒，都不去考虑缘由和后果，张嘴就想说我愿意，我可以，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