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一走，南织松快不少。

“待会儿别张，咱们这是录播。”他看看时间，“有什么问题重来就行，只要能好就万事OK。”

“还真是你。”男生笑笑，“咱们有缘分。”

走到门，又听——

方博应声，收拾好已经批阅过文件，去外间的书房继续忙。

她答应了林天宇的邀请，他在亮相的助力嘉宾。

他说着想要上手，南织当即后退，脸上没了客气。

南织回到化妆间。

化妆老师为她上妆，一个劲儿夸她肤好，给她省了好多粉底。

林天宇的助理等候在机场外。

*

林天宇在旁笑：“年轻就是好啊。”

林天宇介绍：“老李，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姑娘。可别瞧着年龄小啊，等将来人家成腕儿了，你还得找她上节目。”

“机票订好了？”

看来大楼是建好了，内里整顿还没彻底完成。

南织找到工作人员询问位置。

三天后，南织飞L市。

老李很胖，笑起来的时候五官快挤到一起，格外有喜。

南织看到卫生间指示牌。

“林前辈就别打趣我了。”南织上前伸手，“李导演，您好。”

南织跟他也不太熟，便说：“那我就……”

王在后面轻飘飘地补了句：“你那个妹妹啊，我看她什么时候玩完。”

“订好了。”方博说，“晚上七落地，八到电视台。然后转天上午十半的飞机再飞黎。”

林天宇耸耸肩，“可是我心已经老了。你知吗？我现在那些小年轻的戏，我都过不去我心

“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她呵斥，“这里都是摄像，别惊扰人家工作人员。”

南织上车，去酒店放下行李便即刻前往电视台，参与节目录制。

南织转离开。

南织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男生是里饰演御前侍卫的王。

L市的电视台是新建的，内里内外都透着一“我们台有钱”的土豪。

“我这要背景没背景，要钱没钱的，上哪儿录节目？”他嗤笑一声，“打打杂，挣儿外快而已。”

*

“我去趟卫生间吧。”她说，“上回来。”

王上一烟味儿，估计是在哪个烟区刚放松完来。

“让夏威夷分的负责人明天给我书面报告。”言湛划掉文件上不妥的地方，声音冷得像是机，“这次的问题要是不能妥善解决，他就可以提前退休了。”

专属化妆间兼休息室里，林天宇和总导演聊着天。

“是巧。”她说，“你来这儿边录节目啊。”

林天宇又跟她闲聊几句，“你现在化妆吗？我叫人过来。”

“南织来了。”

“前辈，您也才三十。”她说着，看了手机。

言湛，继续批阅文件。

刚要拐弯，就听后有人叫了她一声。

她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一侧还堆满各杂，尤其是纸箱。

依。

王突然上前一步，盯着她，神有儿挑逗，还有儿轻浮。

“你可比你那个妹妹漂亮多了。”他说，“你第一次组的时候，就有好多人私底下议论你。不过，我真没想到咱们还能有这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