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织也跟过去，刚走两步，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小橘又探来捣。

言湛辣得双微启，呼略快，摇摇。

外婆：[那个人，你更不用放在心上。]

南织刷着碗筷，心想自己平时已经够注意的了，没想到还是……

南织扣手机，这一天积攒起来的负面情绪因为“不值得”这三个字蓦地就到达峰。

“小橘。”她轻拍猫咪的脑袋，假装批评，“平时你也不这样啊，今天怎么回事？赶吐了。”

抱起猫咪，南织看向言湛，“言总监不会跟一只猫计较吧？”

言湛没戳穿她，舀了勺辣酱浇到自己的米饭上。

“……”

“喵~”

——笑了就好。

外婆：[我去参加party，不用担心。]

言湛愣愣地看了看她，这才回过神，放下筷过去抓小橘。

南织围观整个“犯罪过程”，掐着自己的大，没笑。

她坐回椅上，用手背挡住睛，抿住颤抖的双。

“抓到了。”

外婆：[不值得]

“这么好笑？”言湛语气有些虚弱。

她被噎了下，嘟囔：“上次吃烧烤的时候不明显的？”

言湛低下吃菜，也浅浅地笑了。

听到声音，南织快速起，直接去了厨房。

这副“我气，但我就是没辙”的样看的南织实在太，她再也憋不住，笑了声。

“你怎么知我不能吃辣？”男人眯了眯睛。

*

就像是堆积如山的各垃圾，勉维持着平衡，最后飘下来的一羽让这一切失衡，土崩瓦解。

回到餐桌，她舀了几大勺洒在米饭上，也不吃菜，就这么只辣酱拌饭。

“你啊，表现的不错。”南织笑笑，“不过，你怎么那么到外面去？你去了外面，迷路了，回不了家，不害怕吗？以后别再去了，听到没？”

南织瞧他瞬间变红的脸，不放过机会，立刻挖苦：“不能吃逞什么？”

南织捂住嘴，诚实。

“咳咳！咳咳咳！”

堂堂老佛爷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吗？

你不是嘚瑟吗？你不是“老独、老最”吗？连只猫都斗不过……

可看到她埋“苦吃”的样，他话锋一转，说：“这么好吃，能给我尝尝吗？”

她起去给他斟，他等不及，自己先夹了块儿蔬菜往嘴里送，想去去辣。可谁料小橘埋伏已久，一直揣着手就等再在老佛爷的嘴下夺。

看着这红通通、油腻腻的一片，他忍着胃里的不适，尝了一。

这也太辣了。

南织从冰箱里拿一大罐辣酱。

回到厨房，她收拾没能吃的麻辣香锅。

南织抬看他，疑惑：“你不是不能吃辣？”

南织一天的坏心情因为小橘“智气”老佛爷得以平复。

言湛抱着小橘，隐约瞥到她中淡淡的红，确定了自己之前的怀疑——她心情不好。

南织心累，责备言湛：“你梦游呢？它还小，不能吃这些。”

言湛看着莫名其妙空了的筷，稳胜算的人生中第一次现懵的神情。

言湛皱眉，将小橘放在沙发上，想问问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