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得不会被卫星拍到吗？”沐衍问。

沐衍没好气：“我也不贱。”

中年大叔，也就是齐蔚摆摆手：“你都大乘了，和我同样境界，不用这么多礼。”

莫弈抱住沐衍，伸手往他额上摸：“很难受？”

然后也惹来沐衍的怒瞪。

然后莫弈带着沐衍把学手续办好就离开了学院，留下沐衍和齐蔚大瞪小。

等到两人走，沐衍看着脚下的首都，神情木然。

“我之前不是骂你，是在夸你。”

莫弈扶着沐衍走学院大门，让他坐在路边的石椅上休息。

他们仅走了大概二十几分钟，竟然就从最南方的青城来到最北方的首都了。

低往下看去，则可以清晰地将首都的全景尽收底。

“好剑啊，好剑！”

“这小家伙全都忘了？”

中年大叔看着沐衍啧啧称奇。

沐衍一脸不可思议：“那是夸我？！”

难是不适应刚刚飞行的速度？可这不应该呀，要知剑的速度可是快过音速，要是快不过音速那还叫剑修吗？

……好吧。

而他们要去的学院，就在前方的云层上，一座大的秦代建筑风格的殿。

“呃……唔……等你想起来了你就知了。”

变成人对剑的影响竟然这么大吗？

“诶？”

没错，沐衍和莫弈他们现在站在天上，脚下的路是完全透明的，只间或有些白的云朵从脚下飘过。

等沐衍缓过神来，就突然发现面前站了个穿着古装的中年大叔。

他再次看向整个人都还散发着我很生气意味的沐衍，神里充满了玩味。

沐衍咙里“唔”了一声，闭着埋在莫弈怀里不想说话。

原来自己不光跨越了大半个国家，还脆跨了空间。

莫弈神情有些无奈：“嗯，全忘了，所以送来学院学习一下，看看能不能想起些记忆。”他看着齐蔚，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问，“学院这期的总教习请了您？”

除了莫弈他们，还有很多修者在往学院飞去。

齐蔚脑门冒冷汗：妈的又不能直接告诉他份，这要怎么解释啊。

然而刚回过神来的沐衍以为对方在骂他“好贱”，猛地起来怒：“你才贱呢！”

“这好说，你就放心去忙吧。”

他“啪”地一下甩了张金卡到沐衍怀里，留下一句“我想起来还有事没办先走了”然后人就一溜烟地跑没影儿了。

齐蔚哈哈大笑：“是啊，你小才反应过来。”然后又问，“你是要陪着这小家伙一起上课吗？”

看着沐衍对自己还是很抵的样，齐蔚有些哭笑不得，只得给他歉：

莫弈摇了摇：“不了，宗门有事叫我回去帮忙，既然您是这期的总教习，还请麻烦您多照顾下小衍。”

一旁的莫弈：“噗。”

中年大叔被吼地蹬蹬后退两步，满脸诧异：“我不是剑啊。”

“见过大师伯。”

莫弈答：“不会，学院所在的空间与人间是重叠的，实际上并不在人间，所以凡人不会看见。”

沐衍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莫弈带到了空中，前景迅速掠过，只能听到耳边风声轰轰作响。

这让莫弈再次疑惑了。

因为实在是太震惊而不表情了。

莫弈轻咳一声，起住沐衍的肩膀，把他往椅上一，自己则是向中年大叔行了一个晚辈礼。

这时莫弈突然揽住沐衍的腰：“准备好，要带你飞了。”

落地后沐衍都了，转向摇摇晃晃，摸着莫弈的人直往他怀里缩。

沐衍：“……”这什么人啊，拉黑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