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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这么喜欢这一句,一边报数一边说!”
又是狠厉的一下,白皙的臀部迅速变红肿胀,圆翘的臀肉漾了漾,赵碧烟报出第一下:“一,奴知错。”
谢向晚不再说话,只一下下狠狠地落着板,沉闷地室内充斥着沉重的打击声以及随之而来的报数声。
十下过后,谢向晚放下木板,手掌覆在赵碧烟臀部上轻轻揉着,原本软嫩的双丘有些结块发硬,严重的地方还有些发紫,而赵碧烟始终沉默着,除了报数不肯泄出一丝痛呼。
谢向晚取来戒尺,重新问道:“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赵碧烟气息有些不稳:“只是曾经的好友,王爷。”
戒尺“啪”地砸在臀尖,臀肉迅速充血,再离开时留下点点紫痧。
赵碧烟疼得一抽,死死咬住舌尖压下痛呼。
鞭挞不间断地落下,谢向晚狠声说:“叫出来。”
赵碧烟一向驯服:“是,啊!”
如愿以偿地听到呼痛声,谢向晚却更为烦躁,扔了戒尺解了束缚,将赵碧烟直接扔到床上,屁股被摔的钝痛加上本就剧烈的疼痛差点使他跳起来。
谢向晚压在他身上,将人狠狠摁进衾被中,粗暴地抽出玉势,将硕大的性器狠狠顶入。
未经润滑的后穴即使开拓得足够,也很难容纳下谢向晚。赵碧烟疼出冷汗,努力放松臀眼接纳着。
全根没入时,谢向晚长舒一气,居高临下地冷眼看着赵碧烟说:“王妃,还记得为夫当初说过什么吗?”
赵碧烟抓着身下的锦被,颤声说:“奴记得,您说奴既然做了王妃就要守您的规矩。”
谢向晚抚摸着赵碧烟的脸道:“那王妃说说,你守了吗?”
“奴知错......”
谢向晚狠狠一顶:“我没让你认错!”
花心被撞到的酸软让软肉瞬间夹紧,谢向晚差点被激得缴了泻,手掌扇向赵碧烟的乳头:“王妃可真是淫荡,还不放松些?是巴不得每天都被肉棒操吗?”
敏感的乳尖被大掌刮扇着,赵碧烟满脸通红,全身的血液直往脑袋冲,谢向晚发现了他的羞耻,起了些坏心思,将赵碧烟双手绑在床栏,继续拿手扇打着乳头。
穴内的器物微微抽动,敏感的肠壁被磨出了更多的淫液,谢向晚感觉整个肉刃都被浸在了温水里,身体的快感令烦躁舒缓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