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着空气中逐渐蔓延开来的佛手柑香气，在某情的味变得明显之前，抿笑得有纯良。

于是微微抬了抬下示意，“你的也。”

逗完了，又用命令的语气促，“快拿来。”

五条悟心想别担心，他是个技术了得的手艺人，再抹儿护手霜一下，一起也不会磨得疼。

“我帮你来吧。”

“第一次，我可能会忍不住。”

“可能还会你嘴里。”

五条悟垂看着羞红了脸的小朋友一手搭在他腰上，终于贴了一把，一腰让顺利被拉下去，颠得人直接摔在他上。

他扭在床柜上看了，视线锁定了一个白的小铝，拿过来一看才发现是苏我绫常用的护手霜，佛手柑香。

“你也知我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一去就不会让你吐来，懂吗？吃不下也得吃，味不好也得吃，脸上的都要刮下来喂你嘴里去。”

……虽然这是很叫人心动，可这到底是什么危险发言？

他才不是那人。

“……你想知差别在哪儿？”五条悟一搭，抬手揩了把青年光潋滟的，力有些重。他看着那变得殷红的，略微想了想，诚实地回答。

虽然话没说完，可苏我绫也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他面涨红，里汽朦胧的否认，“我不，我没有。”

可偏偏吧，他又那么乖，哪怕自己说得这么可恶，也没能学会逃跑。

“嘶！手轻儿……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

说完这些，五条悟拧开那只铝往手上挤了大半膏。

苏我绫不明白为什么要下次，他这次就不想被用手。

“你没？”五条悟一歪脑袋，面上是装模作样的困惑，说话却一脸面都不给人留，“小朋友，接吻的时候你就得吐吐我腹肌上了，这都不叫，你还能有多？”

那只薄荷烟燃得差不多了，烟味儿在房间里被稀释了不少。

“所以趁现在赶珍惜我的贴呀。”

“我不想一起那个……我忍一忍就消下去了。”

不过说来也是，只有不谙世事的小朋友才会跟喜的人一起睡觉时只穿内，落得个让自己的生理反应无形可遁的可怜境地。真正的“成年人”从来都恨不得把睡腰带打成死结，就怕自己半夜化为狼惊扰了嘴边的羊，或是每天早上起了反应被人以为是变态。

五条悟被撩的额角青直，他提着人往上带，把两人的东西凑在一起搓，亲了亲小朋友咬的，用了力开，低低了声。

“记住了？下次就这么解。”

是诚实的，可嘴上还是不松，“你松开，别我了，我帮你。”

“我会控制不住你的咙……”这话已经足够恶劣，可他手来，掐着青年的下看着那双不住颤抖的红眸，说了句更过分的。

那几颤抖的手指挑开内往里去，手腕被两层腰勒着往男人的腰腹压，可他僵着，是着手往里伸，直到微凉的指尖碰到一个的，一手松松握上去，那东西就跟有生命似的在他手里了。

两个人黏黏糊糊的接吻，比过往安的亲吻要更加明显。苏我绫觉得自己都在疼，被扫过被掠夺，最后只剩下酥麻的，和在一起的呵气。

不过用这些作为亲近的开那可太过分了，一定会被小朋友哭着拿脚踹。

他故意前倾附在人耳边说这话，声音压得低，又嘶哑。说着说着就觉小朋友的东西在自己手里抖，又吐一黏糊的来。他也不戳穿，只内心叹果然是生生灵灵的孩，一逗就忍不住了，青涩又可。

“下次吧宝贝儿。”

他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解睡绳的时候反倒直接拉成了个死结，最后落得个被男人手把手教着解人的地步。偏生年长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到了这时候，还笑意懒散地逗他。

“五条悟你闭嘴！”

苏我绫被羞得没看，五条悟却一直好整以暇的。到了这时候他终于对自己的恶劣程度又有了新的认知，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就是想看长翅膀光环的小朋友被拉到人间现实，染上绮丽的。

里，掐着腰的时候会被带红的，玫瑰和石楠的气味糅合着从他的最里面散发来。

小朋友总能给他惊喜，说他浪吧脱个都手抖，说他纯情吧又愿意给他。可惜这次他还真不能放纵自己，毕竟什么都得讲究可持续发展，他可不能一次就把人吓跑了。

五条悟直接掐着小朋友的腰把人摁怀里，另一只手跟氓似的往人内里钻。他抓着那吐的东西了两把，小朋友就扒在他肩上直哼哼，红着脸塌腰往他手心里蹭。

“有差吗？”

他两指那微张的嘴里，夹住温的尖玩，任由透明的涎从合不拢的嘴角，滴在他的腹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