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话，就会被淘汰，是吗？”

徐岚在床上睁着睛，李麟确实不曾有过对他们这人发取乐的行为，十几年中，要不是偶然一次在会议大厅看见他拿着文件来找人，他都不知这个人是组织派到他家的卧底，而且他的级别非常。他一来，所有层都情招呼他去玩玩，在那些人的言语中，他知了一些关于他在组织里的事。

“你可以重新回李哲瀚。”

徐岚气，“不是李哲瀚说他不叫李哲瀚，是……他们不许李哲瀚活在这个世界上。表现很好的，运气也还不错的，岚，才可以活下来。遗憾的是，岚，是你碰都不想碰的那东西。”

“哈？”李麟一时说不上话来，似乎没料到兄弟们私底下无聊至此。

“小瀚，其实分别后我们各自有自己的人生，我有了下一个任务，下下个任务，直到现在再次见到你，你想知我这十几年的经历吗？不想吧？我也一样啊！我只知，你是在一个火的地方努力活下来的人，我也一样在我的任务里努力活着，然后我们在这个任务中再次重逢了。仅此而已。”

“游戏？”

他专门负责清除组织不再需要的保护伞，以各可能接近那些家族的人，或成为司机保镖，或成为太太的情人，或成为公哥儿的过命兄弟，或成为大小大少爷的恋对象，暗中搜集证据，挑拨

“哈哈，我吗？我都喜。”

“这些伤，后来也没有给你治疗吗？”

徐岚走过去跪在他膝，“你现在又喜成熟的了？”

“我想先请你吃饭，逛街，看电影。”

“唉……可惜，我不是你喜的李哲瀚，我是岚。你说你从那以后就没有再关注过我，看来这句话是真的。岚，不是我在文城的名字。”徐岚歪蹭着李麟的膝盖，直勾勾望着对方，“是我作为一条听话母狗的代号。”

“上回他们告诉我，我现在的级别可以接收旧伤修复了，但是我这情况，完全修复需要三到五年时间，最低五百万。我没有时间，也没有钱。而且，我的医疗档案，也叫岚。”徐岚说着说着笑了起来，“你心心念念的李哲瀚，是没有资格接受治疗的。”

徐岚光着跪坐在地上，低用手把玩自己的小。

李麟终于忙完了手的事情，轻松下来，往床上一坐，“小瀚，你成熟了很多。”

“我以前替自己打算好的最佳死前一刻，就是你说的这样。”

李麟从徐岚睛里没有读到太多的情绪，微微了，“人生就是一个又一个圆，不怎么曲折，能够回到上，就是走通了。”

“我听不懂你这些奇怪的话，我只知，你如果想玩那游戏，我不知怎样让你满意。”

“如果是李哲瀚，他连使用麻药的资格都没有哦。”徐岚换了药，抬起仔细地涂抹，边作，边继续说，“普通的伤只能草草包扎一下，严重的，就趁着已经过去了赶合。至于醒来以后痛不痛，那就不是医生关心的事了。”抹上药，徐岚似乎有一阵儿难受，了几下，“不过，你说了，你不想知这些经历，反正我还活着就可以。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的那些要求，对我来说难的。”

“那倒也不是，努力一下。”

徐岚极慢地眨着，“还是说，你只是想测试一下，我是不是一条彻彻底底的母狗？”

李麟伸手把徐岚从地上抱起，放在上，“我知，你能走下来，一定有你的地方。我想请你去，只是想让你受正常人的生活。你走不动的话，我可以开车去风景好的地方坐坐，带上你可以吃的东西，去幽静的地方。”

说完似乎心情不错，拉开屉，给自己里里外外开始涂抹细血疏通剂，抹几下，哆嗦一阵，再抹几下。

“那去吗？”

“你要我什么？”

李麟眉心皱了起来，似乎很是烦恼。“你已经不在那个环境里了。你如果自己不能改变，会给和你共事的人带来困扰。上面是重视你，所以派我过来。本来他们以为阿南带着你，可以让你我们，没想到阿南自己也不好自己，反而把局面搞得一团糟。”

“你要我去，我自然只能去。”

徐岚把粉的小摆设在手里扭来扭去，听完这段话，抬认真问，“那么，久别重逢，你想不想再次把我上天？”

“你的十几年怎样我不知，我的十几年让我的胃只能吃，我的手不能灵活地使用筷，不能单手拿稳杯，我的走不动太远的路，更跑不了步。我的耳多次破裂无法承受电影院的音响。我还经常频急一不小心就漏。如果你一定要我伺候你吃饭逛街看电影，那我就去。如果你一定认为我是李哲瀚，那也随便你。”

李麟低看看，人都已经脱光了，再勉也没什么意思。

“以前有人专门设了赌局，找一条母狗谈恋，赌他会不会上对方，会不会在被抛弃的时候寻死觅活伤心痛哭，重新变回一个人。”

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