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胡安娜王妃将德比伯爵的母亲调去了伊丽莎白小那儿。”威廉.帕尔很怀疑威尔士亲王是不是被人开了天，怎么什么事都预料得一清二楚：“而在那之后，凯瑟琳.霍华德小在汉普顿里有了自己的独立卧室和佣人。”

只是……

手里，然后再将霍华德家族的主要成员全都扔敦塔，威廉.都铎便成了英格兰仅次于国王的大地主。

“等她拿到一个爵位再来说这话吧！”威廉.都铎不以为然：“法兰西的王室情妇最差也能得到一个侯爵之位，可这位凯瑟琳.霍华德小得到了什么？总不能让她跟自己的伯父平起平坐吧！还是说，我要让彭布罗克城堡？”

“是。”负责传话的男仆沉声：“王妃殿下的回信还没来，不过德比伯爵已经启程去尔兰，说是代替国王陛下去打理某些事情。”

要知

“约翰.达德利爵士注意到西家最近有些大动作。”威廉.帕尔话题一转：“国王陛下将德华.西调去了北方，怕是要对苏格兰动武。”

要知安妮.博林成为国王的情妇时，亨利八世授予她彭布罗克女侯爵的称号——即便她生前从没住过彭布罗克城堡。

“这倒真是父亲的作风，只是他哪来的钱去支持一场战争？”威廉.都铎知英格兰迟早要跟苏格兰开战，但绝不是现在：“荷兰和英格兰都需要缓一缓尼德兰战争的损耗，而犹太人也被西班牙皇帝洗劫的差不多，本榨不一钱。难我父亲会疯狂地去找第奇贷款？老天保佑，我可不想跟胡安娜离婚。”

“敦那边有来信吗？”威廉.都铎想起扳倒诺福克公爵还需要胡安娜王妃的帮助，所以摇了摇房铃，叫来一个跑的男仆：“这几天换季，别让诺丁汉女伯爵门。”

“小玛丽还是天真浪漫的年纪，远不必接受如此繁琐的廷礼仪。”威廉.都铎随接：“我想诺福克公爵也不希望这么好的棋被浪费在威尔士，而不是胡安娜的边。”

“殿下。”因为理查德.克威尔被其父提至汉普顿，所以威廉.帕尔暂时接替了他的职位，等着第二位威尔士亲王的秘书来减轻他的工作：“敦的探传来消息，说是胡安娜王妃已经跟王后陛下搭上话，而且德比伯爵的母亲也在布莱恩夫人的引荐下，准备来服侍诺丁汉女伯爵。”

自打亨利八世拿下了荷兰，他骨里的好战分便一发不可收拾，甚至想一鼓作气地将心腹大患的苏格兰一并拿下。

而等亨利八世一死，王室的持有土地不说恢复到巅峰时期的三分之一，但也能保证国家的大分财产都于王室的监之下。

“代替国王陛下？”威廉.都铎顿时来了兴趣：“难国王陛下还需要一位尔兰总督？看来诺福克公爵的侄女没少在床上下功夫。”

这么看来，亨利八世对于凯瑟琳.霍华德也不过尔尔，至少珠宝衣服都不是通货，亨利八世还没那么傻得将土地和贵族封号授予自己的小情人。

男仆一时间没法回话，只是冲了威廉.都铎行了一礼，然后请来威廉.帕尔。

说到这儿，威廉.帕尔有些尴尬：“国王陛下的意思是，凯瑟琳.霍华德小的一切待遇都比照曾经的安妮.博林，甚至有人称呼她为英格兰的王室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