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斯.克威尔一气说完这些，还特意看了下亨利八世的脸，发现对方并未表不愉，反而若有所思：“你的名字。”

“我知陛下的怒火绝不仅是对安妮女士不公待遇的愤慨，更是于对英格兰未来的担忧。”难得与国王相的托斯.克威尔到掌心被汗所打，努力镇定心神：“考虑到国家的稳固，以及您的兄长，威尔士的亚瑟所发生的悲剧。我想，您膝下决不能只有一个儿。并且您也不希望西班牙国王借着罗教皇之手，对我朝的内政多加涉。”

第14章推手

“托斯.克威尔。”觉自己仕途来了的主教秘书恭敬：“我愿像沃尔西主教那样，全心地为您服务。”

毕竟听多了反对意见的亨利八世，现在对于支持他的言论非常宽容。

说到这儿，沃尔西主教像是想到了什么，冲着托斯.克威尔似笑非笑：“你知吗？上一个让让国王陛下这么冲动的女人还是凯瑟琳王后。”

为此，托斯.克威尔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观察着亨利八世的一举一动，终于找到一个让国王厌恶罗教会，间接支持他信仰的法。

“想必很快，陛下对凯瑟琳王后所的一切都会重复在安妮.博林上。”托斯.克威尔一针见血：“她会成为陛下的第二任妻，也会和凯瑟琳王后一样，迎接陛下的冷酷无情。”

“是吗？”亨利八世对托斯.克威尔的效忠并不兴趣，但却稍稍留意了下这位与众不同之人。

“王后殿下？”托斯.克威尔不知沃尔西主教为何提起闱秘史，但还是给面地问了一句：“我听说国王陛下曾十分凯瑟琳王后。”

“她没有凯瑟琳王后的贵血统与势力，更没有一个健康的儿保障。”沃尔西主教盯着的幔帐，声音缥缈如预言：“凯瑟琳王后也曾风华绝代过，而安妮.博林的衰老很快就要来临。”

托斯.克威尔是个隐藏的新教徒。虽然他目前的主人是英格兰的红衣大主教，但是这并不代表他要抛弃自己的信仰，相反，他潜伏在沃尔西主教边，伺机对亨利八世施加影响力，以完成他最重要的任务——戳穿罗教会的虚伪面孔。

“是吗？”听完转述的沃尔西主教并不惊讶：“陛下从不是个会退让的，所以我并不惊讶他会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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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复命的托斯.克威尔坐在沃尔西主教的床前，将亨利八世的回答一字不漏地转述了一遍，然后服侍沃尔西主教喝了蜂，瞧着他不断地在床上气。

“何止是，简直是着迷至极。”沃尔西主教笑眯眯：“凯瑟琳王后与亚瑟王订婚时，陛下还询问上帝为何不将如此可的妻赐予他。而在亚瑟王与亨利七世相继离世后，陛下更是力排众议地迎娶了凯瑟琳王后，甚至背着摄政的玛格丽特.博福特夫人，与其偷偷结婚。”

“是这样没错。”沃尔西主教了，声音变得冷酷无比：“只是安妮.博林的结局绝不会好过凯瑟琳王后。”

而亨利八世，也是在托斯.克威尔的大胆之举后，才开始正视这个毫不起的平民之，并与他相谈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