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勿恼，老衲只是问这一嘴。不是不放心而是不安心。殿下既然是这几天有所好转的，那肯定有缘的。殿下不妨想想有没有什么事或……人也行。”

玉看了一小涸，他正歪着费劲地用着一边的牙齿嚼的咯吱作响。看着确实怪废牙齿的。

“殿下，您这是要走了吗？”

临走时老方丈还是不放心，将好的香给了一些让她带回去，还细细叮嘱一串琐事。

老方丈看着嘴边渍纵横豆大的芝麻粒三三两两粘的到都是，愁的直皱眉。

玉仔细想着最近几天的反常事儿……没几件，自打那晚料理了那两个吃里扒外的畜牲，她对聚鹤院里的那些哥儿什么的多了些无趣之，连着几天不曾去看望过的。

她知他这是什么意思，回手腕不悦：“这是自然，本连那毅力都没有吗？”

这不是什么面事儿，不好说。她又想了想，说：“近日新得了个丫，手巧心灵的很……会些奇巧致的小件，讨人喜的很。”

“是啊，下次再给你带其他的件儿来。”

他笑了两下，接着说：“也算不上贵人……可以说是殿下的福星。病气消，百秽除，可保万事顺顺遂。”

他们明里暗里递来的邀小帖，她全都看也没看丢在一边。

这老和尚虽然来路不明，但有些手段，真佛似的人屈居在这算是委屈了他。玉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她也自然敬他是个半个长辈。

寒寺，老衲有失远迎。”

“阿弥陀佛，殿下下次再来的时候不妨同她一起带过来，老衲替你瞧瞧……昨夜老衲替殿下算了一卦，卦象所示殿下这年来会遇到‘贵人’。”

老方丈笑而不语。肯定是没有他说的那么神乎其神，但也大差不差了。

“嗯。”他捋着长长一撮的胡须，坐到玉对面，看着她：“老衲见殿下气好了许多，敢问殿下那病是不是有了起？”

玉一应了下来。

“殿下，老衲还有一事儿要嘱托。”他神神叨叨地拉着玉躲到一旁，故意避开了站在原地望着他俩的小沙弥。

“当真有这么神奇？”

她这次来也打算让他看看的。于是她挽起衣袖将手腕搭在枕包上。

“方丈果真料事如神，我这病这几日确实舒解了不少，要不然上个月底怎么说我也是要来上一遭的。”

“方丈还有何事？”

老方丈闭着睛，号了许久。要不是看着他那时拧，时皱的眉还真的以为他睡着了。

他笑着捋胡，堪堪睁：“不错，殿下的确实有好转的迹象，只是……老衲问上一句，殿下没有碰贵妃娘娘的东西吧？”

院角正坐着啃糖吃的小沙弥见状跑了过来。

玉倒是轻车熟路地从下面的柜里准地拿一盒茶叶，反客为主地泡好茶递给他。

“殿下，劳烦殿下下次莫要再给小涸带糖了……他今年正在换牙，掉了不少。有时候这附近的香客上香顺也给些甜给他吃，这糖什么的他可是再吃不得了。”

这话听着似有不妥，殿下她自己就是天降的贵女，什么人能担得起她的贵人。

“阿弥陀佛，还请殿下伸手腕来让老衲看看。”

“老方丈可真是折煞我了，但请方丈不要嫌我麻烦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