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呢？东西呢……”她嘴里重复念叨着，像着了一样，屉里的几本书都快给她翻烂了。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此了。

“这……婢不知啊，这一直就只放了四本书啊。”

“快！快吧殿下送回去。”

“这东西都放了多少年了……不过去年受了我也没敢扔，就……放在库房里。”

她一个小侍女哪见过今天这场面，哭哭啼啼地翻翻捡捡找了半天。

只是自贵妃去了后，此香也算是绝迹了，也找过调香师复制过但始终差人意。

“放哪里了？快带我去找！”她说话只说半句的，可给崔嬷嬷急死了。

至于现在要得香料是贵妃特制的秘香，治疗时可以合着一些旧或是这香能够起着安抚的作用。

“嬷嬷说的是那个镶着翡翠的银匣？”

一到书房她就直冲书架下的格，屉一拉发现里面除了基本书籍外再无旁。

我害的，都是我害的。”她把剑往地下一掷，崩溃地坐在地上。

自从那之后，先帝特派了还是莫太医的院使前去医治。整日针灸，药的费劲手段让殿下遗忘。

“那你说丢哪去了？”

当年事后，虽然殿下年幼但也是记事的年纪，那些事全都记到心里去了。虽然没有人责备她，但她自己放不过自己，日渐消瘦，成日里闷闷不乐，没事的时候就翻贵妃娘娘的旧。

吩咐完一众，崔嬷嬷没功夫去亲自伺候殿下，她忙着往书房赶。

一日伺候殿下的女也像往常一样去贵妃娘娘的旧殿里寻殿下，结果看见小公主殿下躺在那些旧衣服上，手腕是一滩血污。

“你们两个去请莫院使过来，就说殿下旧疾发作……快去啊！”

“你们两个等会找人把他们俩的尸块捡了喂狗去。”

崔嬷嬷一把给她拎起来就跟拎小一样，她吓得发，行动扭曲地跟着后面。

“这里面放着的银匣呢？就是装着香料的，去哪里？！”

怎么会这样，没想到竟招了个祸患回来。

“嬷嬷在找何？”一侍女壮着胆问。

平日里崔嬷嬷素来可亲，她哪见过这样，手止不住地抖，声音像幼猫一样本听不见，“……我没藏。”

“是不是你们谁手脚不净，胆敢偷主的东西，是谁？还不快来！”崔嬷嬷急昏了，觉前的这几个每个都有嫌疑，各个都面目可憎！

崔嬷嬷见事已如此，示意旁边的侍卫将殿下打。

十来年过去了，那些旧早就一霉味剩下的也就只有这贵妃亲调的香了，贵妃生前最用此香，用此香合再合适不过了。

后来也确实遗忘了，不过不能有人提起这事儿不然搞不好又会记起。

书房里候着的几个侍女不明所以，不知崔嬷嬷怎么会胡翻着殿下的书籍更不知为什么她的行为如此癫狂。

“还没找到吗？”天爷啊！一定得赶在殿下醒过来前找到。

“是！”她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握住了她，“快说藏哪里？”

“你快去找！”崔嬷嬷推搡着她。

小小侍卫他哪里有这个胆，但奈何不住崔嬷嬷在一旁施压，壮着胆对着殿下的后肩来了一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