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吧，他很乖的，不会说去。”这句话曾经在我的脑海里回放了无数遍，再一次响起时我竟还能清晰地记起它的语调。

梦的最后是无尽的漆黑，我浑赤地跌坐在地，不知从何方传来各各样的声音，“舒服吗”，“你当妈妈，哥哥当爸爸好不好”，“你怎么连这个也不会”，“不要告诉姥姥”，“要有福同享知吗”，“上吧，他很乖的”……最后一声“怪”压过所有声音，在空旷的黑暗里不断回响。

二表哥和我玩过家家，我躺在床上乖乖地他的指示扮演妈妈，而他扮演爸爸。

堂哥也知我是双人了，他也要跟我玩过家家，我已经会玩了，自己安静地躺下，堂哥胡地两下后跑了屋，好久也没回来。

从来没有受过伤，这些哥哥说到底也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那些于我而言不过是一坨绵的，带着人的温的有着恶心的。梦里，这绵的被放大，好像有一只硕的虫在间不停蠕动，心里直犯恶心。

同班同学说要带我去采蘑菇，他指使我骑在他上“采蘑菇”，我不会，他嫌弃我，我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好。

这些人的脸模模糊糊，带着朦胧的黑雾气，瞧不真切，却又切实的能让我知他们各自是谁。二表哥的脸是唯一清晰的，他与我躯相贴的场景换了一幕又一幕。画面定格在卧室门后，他轻巧地脱下我的，将我推靠在门上，他的旁站着一个比他瘦的男生，据说是同学。

我惊一冷汗，睛猛地睁开，窗外是灰蒙蒙的清晨。那女人冷漠又嫌恶地叫我“怪”的表情在脑海里浮现，间还残留着的，这是我所度过的最糟糕的一个早晨。

对面的床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揣测着对方是不是在心里肆意评价我的，却没想到他正幻想着我的自渎，要是知，我也能早一有些心理准备和预防措施。

瘦个儿男生怯怯地靠过来，他双手撑着门，不敢摸我，属于少年的尚未发育完全的柔下在我的女官磨蹭，他尝试着，却又在刚没一个时整个人离，又变回怯生生的模样，缩回离我半米远的地方。窗外烈日炎炎，肌肤上了一层薄汗，知了吵个不停，表哥几不可察地冷笑了一声，他嘴里嘟囔着“看着，就这样”，说着他的就贴上来了我。我只静静地站着，不说话，不反抗，年幼的脑袋瓜从来不知这是一场名为的犯罪。

比我大一岁的邻居哥哥说要教我一个好玩的游戏，将手指了我的间。我在睡梦中蹬了蹬。

来就没锁门，就这么一次怎么就被撞上了呢？他到底为了什么要骗我明天才回，为了制造惊喜?难他早就发现了，只是想要确认一下?各猜想在脑中挥之不去，沉重，脑袋却无比清醒。

这个夜里总之睡得不是很好，梦里尽然是些不太好的回忆。

我听到大表哥用他好又粘腻的声音问我“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