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我把衣服脏了,罚我跪
桃壳,跪完要穿上长
,不能被爸爸发现。」
……
「爸爸夸我长得真好看,等他走了,妈妈说我是狐狸,可我是人呀。」
我冲着电话平静地说:“你是指那女人一直背着你叫我怪
的事?还是每次我哭的时候她就拿
巾
我嘴的事?还是说……我被人
了的事?”
啊!收拾行李那天翻来一个破旧的本
,看它太旧,我就随手扔
了垃圾桶,没想到父亲竟然从垃圾桶里捡
来看。那么久远的日记本,上面写的,全然是些不好的事。怪不得父亲哭了。
糕透!说到底一个
掌拍不响,当初他明明就可以像昨晚一样严肃地推开我,但他没有,就说明他也早就心怀鬼胎,借我的手壮他的胆,如今什么都
了,反过来骂我勾引他,骂我天生反骨,是个什么狗
理!什么
德,什么人
,他
本就已经践踏透了还一本正经地教训我,都是装的吧,看来我这么擅长伪装自己也不是没有原因!
“我看到了你小时候的日记本……凡儿,对不起,我……那些事,我都不知,对不起……”父亲一直喃喃着对不起,我却还在想我哪里来的日记本。
夜里独自躺在租屋狭窄的单人床上,我时常想,我可真是烂到底了!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生而双
,是我的原罪,引诱父亲,则使我罪加一等。但是我从来没有负罪
,我只认罪,我不后悔!从我生下来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我无法过平凡的日
,偏偏父亲对我寄予“厚望”,取了“若凡”这样的名字,可是我这样的
到底要如何成全他想的平凡。
那些破破烂烂的旧事,说不记得是不可能的。初中时翻开过那本旧日记本,里面的一笔一划我至今印象刻,因为那些简短句
记录的每一件事都是我心上的一
伤疤。
「同学带我去采蘑菇,他的蘑菇长得不大。」
我离开的当天夜里父亲就打来了电话,语气不太好地问我在哪儿。我骗他说在同学家,也没告诉他地址。他气得挂了电话,但隔日便转了一笔钱过来,我毫无负担地上了。但我并不想原谅他,他多半也一样,反正半个多月里我都没再接到他的电话,不过总有同学发消息告诉我说:“你爸突然问我你最近来我家玩儿没有。”也不知
他从哪儿搞来的联系方式。
……
……
“怎么了?”
「我今天扮演了妈妈,二表哥笑得很开心,原来爸爸妈妈晚上在这个呀。」
我都写了什么呢?大概就像这样:
我偷偷地收拾了东西,趁父亲上厕所的时机离家走了。我直接买了火车票去了学校,学校在与家相隔两个省份的地方,当时报考时并未想过将父亲据为己有,只愿远离故土,独自一人逍遥自在,因此距离还
远。学校还未开学,我只得在附近租了个单间凑活着过。
开学前一天父亲终于打来了电话。
「二表哥说人要有福同享,叫他同学尽上,我不会
说。是的,我不会说的」
……
「第二次演妈妈,没再问应该怎么,堂哥演完爸爸就跑了。」
「妈妈说我是怪,我想哭,但我不敢,妈妈会拿
巾
住我的嘴。」
“凡儿,你在哪儿?”父亲的声音里带着鼻音,像是才刚哭过。
「大表哥问我舒不舒服,不知,我不喜
大表哥。」
既然是为我哭的,那便哭给我听吧!
「和邻居家的哥哥在小草屋里玩了新游戏,下面有疼。」
「妈妈和李阿姨逛街去了,晚饭时没回来,给我
饭切到了手,不让我告诉爸爸。」
「爸爸很好,我爸爸,但他很蠢,什么都不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