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没啥规矩很正常，不过对贵族没有敬畏心就比较少见了，约翰似乎是和奥提斯同桌听了一节课，立自来熟地拉了关系，有些没大没小起来。好歹……他还记得对年幼的奥提斯用个“您”来称呼……

对此奥提斯接受良好，借过约翰的笔记本谢。考雫站在一旁看了看，指好些约翰拼写错误的地方，约翰赶忙抢过笔记本修改，改完再给奥提斯，毫不自卑地笑：“谢谢女仆大人的指教！哎嘿，学识不、学识不……不过我最近有在上识字课，能写笔记，已经是很大的步啦！”他自我肯定了一番。

本来奥提斯还打算继续听其他的公开课，但他现在刚上完一节课后，发现自己不带笔记真的来不及记下导师们讲的东西，一节课一小时，内容多的，并没有因为是给平民上课而掺，甚至用上了法讲课。特别是法官量刑方面，教授说得很细致，有准的数字，让听课的学生们都知一个起步和上限，防止平民们在无知无觉间被用上重刑，志在教会每个平民自己独立思考刑罚问题。

考雫笑了笑，没说别的。

大概也就杜纳，平民才会这么大胆吧。

记得有个来观光的小贵族踹了一脚路过的狗人族小孩，就被抓起来掏了三个月的粪……嗯，制作田地的料，是非常有意义有价值的劳动工作，据说那位小贵族被放来的时候，刻会到了自己的错误，并且受到了人生的真谛与好，恩每一条生命。

约翰很机灵，知他对于教授熟练运用法很惊奇，笑嘻嘻地回：“不是啦，法学科的教授大多是普通人，不过要在杜纳学院任职，必须学会使用辅佐教学的法。您看刚才上课的时候，着投影图片，很多东西哪怕没听过，见了图也知怎么回事了吧！”

奥提斯忍不住问：“那位……教授，不是法师吧？”

“这倒是。”奥提斯，再一次为杜纳领主的

怪不得考雫会警告迪夫，族歧视是会被告上审判所的……领主玩真的就没有假过！

本来吧，也就骑士以上的份，才会在意“名誉”问题，若是受辱，必然会提决斗。直接将侮辱自己的人杀了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但在杜纳，“名誉”是每个人都享有的权利，任何人都能为了保护自己的名誉施行法律手段。只是不能简简单单就决斗杀人，得先向审判所提告诉，审判过后，受辱者要还不能消气，可以再额外申请决斗，由法官公证下行。不得私下决斗，私下里那就不叫决斗，叫违法斗殴，双方都会被抓起来受罚。

还有好些东西，奥提斯没完全记住，下课后学生们一拥而上，围着教授问这问那，他不好意思挤过去。约翰看他这样，知他两手空空地来，肯定有不少问题，便非常善解人意地借了奥提斯自己的笔记本，让他带回去抄写，明天再还也不要。

也是“人”。你要将异族的男人说成是雄，女人说成是雌，用低等动类比他们……好了，“义务劳动”等着你，扩建区有得是重活儿需要你。

“我跟您说哦，别怕课上的内容多，这法律科普课，大多面向那些刚来杜纳的人，所以每天都有，内容重复很大的，今天没记下东西，明天再来听一遍，哪怕您啥也不写，听多了也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