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臭婊子,屄都给爷操烂了还在这跟爷装!慢个屁,就是要操烂你这个骚货!”
不和谐的声音猝然从里面发出,惊呆门口的两人,一时竟没人能说出话。
门内的动静还在继续,甚至越闹越大。
“啊~啊啊~大爷,大爷的大鸡巴要操死妾身了~”
“他娘的,操两下就浪成这样,真他娘的骚!”
听见最为熟悉不过的枕边人的声音,陆承厚不敢置信指着门口,手指和声音都在发抖:
“凌、凌彦,里面是……”
陆凌彦同样震惊绝望交加。
他不相信这是真的,他娘怎么会和别的男人苟且?又怎么会说出这种粗鄙下贱的淫言浪语?!
陆承厚已经推开房门。
肥胖的中年男人正把一妇人压在椅子上狠操,女人胸前两个奶子垂在空中晃来晃去,粗黑的鸡巴在烂红的肉洞里进进出出,啪啪叽叽,带出一大片淫脏的浑浊液体。
陆凌彦就是再不相信也无法否认亲眼见到的事实。
正在干事的两人听到声响也吓得立马停了下来,范氏在看清来人时,脸上的潮红瞬间褪去,变为彻彻底底的惨白。
“操,真他娘的晦气。”
“噗叽”一声,范兴成从范氏身上拔出去,发出的声响让屋内的人脸色又难看一个度。
他潦草把裤带一系,也不管还趴在椅子上的女人,看了一眼守在门口的陆承厚和陆凌彦,不屑地“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范兴成认得陆承厚,那又怎样?他根本不怕。他是身份显赫的安国公,妹妹是后宫贵妃,外甥是当今皇子,而且就算是为了面子,陆承厚也不敢往外说。
从头到尾,这买卖他都不亏。
当事的一方走了,就还剩范氏一个人面对这难以收场的情形。
“老爷,老爷,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这都是误会,是误会!”
她一边朝陆承厚的方向跪爬过去一边声泪俱下地求饶,慌乱的连衣服都没系好。
“你——!”
陆承厚暴跳如雷,高扬起巴掌就要甩过去,结果手在空中愣是不听使唤。
“你……你……呃呃呃……”
他惊恐地看到自己的手指扭曲到一起,嘴也说不出话,一堆涎液从嘴角流出,眼珠子一歪,翻到斜上方。
“爹!”
沉寂好久的陆凌彦看到亲爹中风的场面彻底崩溃了,接过倒下的陆承厚大声痛哭。
范氏愣了一下,而后慌慌张张站起来,赶忙把房门关上。
“凌彦,凌彦,这事你可千万别往外说!你要说了娘就是死路一条啊!”
陆凌彦满脸是泪,看向眼前衣不蔽体的亲娘,只觉得她好陌生。
“你听见了吗!娘跟你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