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维斯不想耽误上课的时间，立刻给晴蓝注了清醒针，看着晴蓝面无血，颤抖着勉穿起衣，他却突然觉不到以前那满足。或许是这样的戏码他已经厌倦了吧，他有些沮丧地促：“动作快，下次再让我等，就打断你的手脚丢去犬舍。”

格林在阿尔维斯闯的时候，就已经从床上站起，照隶守则礼貌地垂手肃立。接下来目睹的事情，让他震惊得无法言语。他几次想要开阻止，可他明白自己的份，面对阿尔维斯那样的主人，一个隶的话本毫无效果吧？晴蓝错了什么，要受到如此残忍的责罚呢？

格林心想包括风机在内，他所有私人品都是主人挑细选送给他的礼，怎么能让一个肮脏的碰？于是他语气不善地反问：“你的主人惩罚你，关我什么事？你能不能安静一，不要影响我看书。”

“晴蓝，你怎么这样磨蹭？”阿尔维斯完全无视屋里的格林，从箱里翻一小羊鞭拿在手上戏谑，“看来必须惩罚你，你才能长记。你让我多等了二十分钟，就先打二十鞭吧，你自己数。”

晴蓝的神一黯，看来抹布他不能使用了。但是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完成任务，主人一定会责罚他，那些责罚的狠辣手段刻在他骨里，让他随便想一想就不禁全颤抖。两相权衡，他终于横下心鼓起勇气卑微地请求：“格林，可不可以将你的风机借给贱用一用？主人命令贱三十分钟内穿好衣服在门等他，如果不到，他会惩罚贱。”

“对不起。”晴蓝闭，不再言语，采用跪立的姿势，停滞在盥洗室的地上，这样可以让有更多的肌肤暴来。瓷砖铺就的地面，因为淋过冷十分散发寒气，晴蓝却不敢移动，连呼都尽量控制的细微，这样上那些靡的装饰才不会发不合时宜的响声。

那块布暂时堵了堵，维修人员说今天白天就会来修理。”

时间一分一秒的逝，三十分钟转已过，主人并没有现。晴蓝的长发还是漉漉的，他用双手再次拧了拧发上的，决定继续等待。又过了二十分钟，晴蓝的基本上完全晾了，发也不再滴。

“是，请主人恩赐责罚。”晴蓝明白这是主人故意的，他很庆幸主人的耐心有限，倘若主人拖延到一个小时后再来，那将是多少个二十鞭，一气挨了他恐怕今天又会在昏迷中渡过。

格林不禁愧疚，他不该丧失同情，拒绝了晴蓝的请求。如果他刚才能够答应借给晴蓝风机，晴蓝就能避免这场严酷的鞭打了吧？格林依稀记得，晴蓝的上遍布各伤痕，难他的主人一贯喜凌隶么？真是那样的话，晴蓝实在是太可怜了。

阿尔维斯的鞭打技术是经调教师专门指过的，并且在晴蓝的上长期实践，拿十分到位。他知怎样鞭打，不会划破肤，却能带来骨髓的痛楚。

饥饿、痛楚和恐惧让晴蓝丧失了哀求的力气，只能机械地动作，蹒跚地爬起。他现在还不太习惯直立行走的姿势，尤其脚心纳米针的刺痛，让他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他只能小心地扶着墙，一步一步笨拙地挪动到门才稍微变得正常一些。他下意识地咬破嘴，了一气，跟着阿尔维斯走宿舍大门。

阿尔维斯终于兴致地闯了来。

二十鞭打得有条不紊，几乎都落在晴蓝的位。如果晴蓝没有经历过那么多次例行鞭打的洗礼，本不可能在这持续不断的窒息痛苦中，持照隶挨罚时的规矩报数。

“一，谢谢主人；二，谢谢主人……”报数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直到最后一声说完，晴蓝再也支持不住，彻底厥，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