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想不想从今天起，像以前那样继续陪在我边？”阿尔维斯继续试探，一个D级是不可能主动表达自己的想法的。晴蓝不同，看起来他的智慧并没有真的被摧毁，只是沉睡了而已。

晴蓝的脑海中闪现一些记忆的碎片。他曾经跪在主人脚边，聆听家教师讲课的日，被随后的凌调教课程冲淡得越发模糊。可能是妄想症又发作了，晴蓝甚至怀疑自己对过去的记忆已经失真，添加了太多的被自己扭曲编造的幸福幻想。

由主人亲手打下隶等级烙印，这是隶无上的荣幸。晴蓝闻言激涕零，匍匐在主人脚下，被夹在后之中，依然无意识的扭动吞吐着，姿态妩媚。

“主人，贱晴蓝当然希望有生之年时时刻刻都能被主人使用。”晴蓝小心翼翼的用上了文雅的词汇，努力表达着自己对主人的敬意和忠诚。

阿尔维斯为自己这个绝妙的念雀跃，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柔声说：“晴蓝，从今天开始，你每天都在我边随时伺候，晚上也睡在我房门外的走廊里。只要你能让我满意，完成我给你布置的功课，你就不再需要兽的调教课程。”

晴蓝不敢隐瞒，小心翼翼地回答：“贱晴蓝当然想。主人，是不是陪在您边的时候，贱就可以适当减少兽的调教课程？”

那样低贱的，真的还存在天才的智慧么？是不是晴蓝已经被他彻底毁了，本不可能再清醒过来？

阿尔维斯下了房间内的服务铃，一直恭候在门外的缪尔应声。阿尔维斯吩咐：“让调教师将这贱牵走洗净，再带回我卧室门边。以后每天都让他跟在我边，课程内容照我说的。”

“谢谢主人的恩典。”晴蓝再次叩拜。

他刚才在书房看了一下录影资料，其中充斥着大量的兽镜，晴蓝趴伏在那些动下，扭动着腰肢合着动们番的暴侵犯，地息。

阿尔维斯问：“晴蓝，你会永远陪着我到老么？”

晴蓝想，贵的主人应该不会希望与动们共用便，就算清洗得再净，也还是会觉得肮脏厌恶吧？就像自从开始了兽调教后，大多数仆人们就只用他的嘴。这也不能怪他，这几个月几乎每天他的后内都会被动肮脏的溉填满，即使日常结束后也保持不了多久的净就又要被牵去服侍那些调教师心为他安排的伙伴。

阿尔维斯认真说：“晴蓝，你还记得以前的事情么？在我昏迷之前，你陪着我一起长大，难你不希望继续和我在一起，那样生活么？”

阿尔维斯有一丝犹豫一丝懊恼。

晴蓝也不知为什么，脑还这么清醒，还记得最近一百年，隶被人毁灭的衡量寿命限被逐渐下调到了四十岁，毕竟主人们都喜年轻力壮的隶；而少有活过二十岁的，要么因为长期调教被使用的损耗太严重不能通过年检标准，要么就是在玩和凌中直接死亡。他现在已经十八岁了，照调教师杰说的，他本不需要知二十以后的数字，因为用不到，二十岁大概是他寿命的上限。他怎么可能陪着主人到老？

“不会。”晴蓝诚实地回答。

最后他认为也许这只是晴蓝自我保护的一应对外界的方式，只有主动扼杀了为人的自觉扭曲情，将自己化，才有可能在之前那样的凌中存活而没有发疯吧？

他现在只求兽的调教课程能够放缓一些，让他一周有一天的时间可以不必服侍那些动，哪怕换成更重的例行鞭打都无所谓。

所以为主人的他只要稍稍对晴蓝温柔一些，理论上就能慢慢唤醒晴蓝对过去的记忆？或许应该个实验，从考复习题开始，哄着晴蓝答题，看看他是不是还真能答来？

阿尔维斯的情被晴蓝这句话激得瞬间消失。

阿尔维斯闻言欣喜异常，激动：“晴蓝，听说你还没有通过D级的最后课程，那么我会针对你设计一些新的课程，如果你能到让我满意，我会亲手在你上烙印D级隶的标记。”

“有生之年”这词汇不可能是D级隶能讲的来的，晴蓝果然还记得，大概只是他自己不觉得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