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师杰终于现在了练习室，他从墙上拿下一特殊的藤条。这是桐油浸泡过的刑，散着紫黑的乌光，打在人上不会破见血，却能伤到下组织，淤痕青很多天都无法消散。

该怎么办呢？庄园内的规矩，隶的例行鞭打数量是与年龄相等的，每周一次在周日的固定例行鞭打，另外还有一次随机的。超过了二十，他本不会数。现在还好，只有十八下，那么将来呢？难每次都要麻烦先生们帮他记数么？

晴蓝在又一次吐了那泛着甜腻气味的清之后，被折腾的完全清醒过来。在助手们的踢打中努力挣扎爬起，跪成标准的姿势。上下的因着没有被，痛难耐，他的手却被反铐在背后，由一链系在了项圈上，被禁制碰到那些难受的地方。

“右手，打了……六下。”晴蓝忍着手掌的剧痛，语气有一些迟疑的回答。

若是平时，这贱随便洗一洗就行，反正是先去伺候那些兽类。可是今天不同以往，这贱要被带主楼，听说是少爷要见他，调教师杰肯定想趁机展示一下这一年的调教成果。因此需要将这贱从到脚里里外外都洗刷净。

调教师杰很满意晴蓝现在这样卑微的姿态，不过适当的安抚只能偶尔用一用，更多情况下是要时刻提醒这些低贱的他们最本的用途：“昨天我说过你今天需要服侍的先生们的额定任务是多少，你还记得么？”

两个助手特意早来了一个小时，就是为了能多时间净这个肮脏的玩。

大的惶恐弥漫在晴蓝的心间，他不知该怎么回答。事实上蠢笨的本不备思考能力，也无法回答这复杂的问题吧？

“真的是为你担忧啊，你只能勉数到二十对不对？过了二十岁的例行鞭打，你该怎么办呢？”

晴蓝颤抖的因为这句话稍稍平复了一，是啊，他想多了。先生们说他这么蠢笨，会数到二十就可以了，如果侥幸能活到二十岁，也会被送去人毁灭。他本不需要用到更多的数字。

……

不待晴蓝回答，藤条就已经在了他右手掌心。他不敢躲闪，反而是将两只手掌都张开，任由调教师杰恩赐鞭打。

“右手？明明我是打的左手！真是蠢笨的贱，左右都分不清对不对？”调教师杰训斥了一句，“刚刚打了你左手，只有四下，记清楚了么？”

调教师杰绕到晴蓝后，用藤条戳了戳晴蓝翘起的之间靡的。那里有将近一个小时都不曾被，已经泛起了光。藤条在之，下意识的开合收缩，似乎在虔诚邀请着被。

“每次都要哀求先生们帮你记数么？你想多了！我没有告诉过你么？全国的平均寿命只有二十岁，所以你也不用太担心。抓最后这两年，好好伺候先生们。”调教师杰安抚了一句。

调教师杰却冷冷的说：“现在开始本周第一次随机的例行鞭打。你已经年满十八岁，例行鞭打是十八下。”

不对，一定是他记错了。那是A级隶才有的优待。

“一，谢谢先生！”

调教师杰说：“今天打手心，每一只手打九下，你会数数，也能分清左右吧？”

这是在D区的宿舍么？现在是周日的晚上还是周一的清晨？恍惚之中他还记得每周他只用在这里住一晚，那些守卫们多是用邪的目光看着他，却不会碰他。

调教师杰说他一直是D区最下贱的，这些笼才是他休息的地方，守卫们肯他上下的贱，留下与是对他最大的奖赏，那证明他天生的还有用。

次日凌晨四，调教师的助手们将笼里盛满肮脏的贱拖拽来，自然是禁不住连番抱怨。那些守卫们就是贪这小便宜，反正是知每天早上这些都会被清洗，晚上用起来格外肆无忌惮，总是搞的这么脏。

晴蓝的脑有些迷糊，他依稀记得前天好像行过本周的随机例行鞭打，那时候是打了十七下。但他本不敢质疑调教师杰的命令。

调教师杰却暂停了鞭打，貌似好心的询问：“刚才打了几下？”

虽然调教师杰说是打右手，不过因为两只手都捆在一起相距很近，藤条其实两只手都会打到，第六下的时候，晴蓝的双手掌心都已经的不成样。

晴蓝的思绪更混了，嗯，调教师杰说的对，他就是蠢笨低贱的件，他左右不分，甚至都不太会数数。他最多只能数到二十，更多的他不会数。一旦责罚超过了二十，他就只能再次回到一，并哀求先生们帮他记住究竟数了几次二十。

“二，谢谢先生！”

他们将晴蓝拖去那间特训练习室，除了常规的冷冲洗等程序，还多了洗胃。毕竟谁知这贱上面的都吞过什么肮脏的东西，洗一遍都不够，还要加一些特殊香料再多洗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