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效明总是喜掐他的脖，这并不是个友好的信号。不过他从未真正用力，所以戚轩从未真正害怕。

戚轩声音不稳：“不行，都是邻居，不行……他们不认识我，但是，但是以后会说你闲话的……”

“你总是说不要，但是没有一次是真的不要的。”周效明抱怨，他去吻戚轩的侧脸，又去吻戚轩的嘴角，“真的不要吗？这样很刺激啊，我也不太在意别人的光。”

在他看来，戚轩太好懂了，他的悲伤，他的忧虑，他的惊慌，对周效明来说都如同白纸上的黑字一样。他本来就能够很轻易的看穿别人的想法，而戚轩面对他的时候从不掩饰，周效明甚至能够预测戚轩下一句话将要说什么。

好吧，好吧，周效明想，他心了，不想再欺负戚轩了。

声音里并不只是痛苦，戚轩一就听见了隐藏的不够的快，他想合上嘴，把丢脸的声音吞回肚里，但是周效明的手指在他的嘴里时不时一，手指来回穿刺，让戚轩合不上嘴。他恼羞成怒，轻轻在周效明手指上用牙碰了一下，连个印也没留下。

“你说，外面会不会看到你这样？”周效明掰着戚轩的下，让他看向窗外，他家住的，如果是平常的话，其实没什么被人看到的风险。但是今天不巧正是大年三十，家家都亮着灯，那些人家的玻璃都是新的，戚轩也曾带着人把周效明的玻璃了一遍，现在他新的玻璃背叛了他，把他私密的一面全展示给外界了。

他的手指灵活的攀上戚轩的嘴，撬开他的牙关，把堵在嗓里的声都释放来。

屋里一片黑暗，外面没办法看到屋内的

他抬手把客厅的灯关了。

“呃啊！唔……好疼……真有，真有疼……你……唔……”戚轩控制不住地喊声来。他能到周效明正一一把挤自己的里，的每一片粘都被碾过，撑开，然后停留在那个状态上。后面比前面的小要，也不同，只有当周效明过前列时才能让他产生生理快，而他现在意情迷，疼痛与快混淆在一块，这很难说不是心理作用的结果。

“啊！不行……拉上……拉上！”

周效明对着玻璃里的戚轩笑了笑。

周效明知戚轩会担心自己优于担心任何人，也包括他自己。现在他的猜想得到了验证，这让周效明心满意足。他总能在戚轩那里得到满意的答案。

于是他又去亲戚轩，戚轩偏过和他接吻，然后打商量：“周哥，好周哥，我们把窗帘拉上……唔……”

周效明把自己来一，低在那两个腰窝上分别了一。他的手能到戚轩被他到的时候剧烈颤抖，当他起，再把自己狠狠撞戚轩里的时候，戚轩嘴里又溢变了调的声。

“睁开睛。”周效明的指尖在戚轩上了一下，大有威胁之意。

周效明就在此时对准戚轩的后，一下了去。

“不要……”

戚轩呼都停止了，他有些发抖。周效明到他的括约肌一下收，勒得他有痛。

呼了，但是周效明没有，他的手指似乎在动脉移动的格外缓慢，不过最终没有停下来。

周效明在戚轩内撞了一下。

戚轩没办法，不情不愿地睁开睛。外面天已经黑下来了，玻璃上的反光更加清晰，他看到周效明正低亲吻他的肩膀，于是他的肩膀上传来一阵温，周效明离开的时候，漉漉的渍蒸发，带走了量。

戚轩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真的很兴奋，全都在泛红，都在颤抖，他的声音要压抑不住了，两个小小的腰窝随着主人无意识的动作微微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