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在自。

过了很久，那边的被终于动了动，戚轩缓慢翻，面向周效明。

或许真的是被到了，戚轩盯着自己的指尖看了一会儿，那里有些微红。

那也太尴尬了，周效明又了。

抿在一起的小被外力分开，发“啵”的一声。

“嗯......嗯啊......你，你看够了没......”

“我也了。”

可是，如果误会了，怎么办？

面前的周效明还在虎视眈眈，戚轩只好照以前的路来。

周效明上手碰了碰他的小，说：“这里呢？”

“你要什么……”戚轩的嘴开始发抖。

“，谁想碰那里啊......我不会。”

戚轩脆又开始咬起嘴，他一手撑在后面，另一只手不知所措的抚上自己的。

只有简单的上下运动和了。

“我想看你自，”周效明说，“把灯打开，再一次给我看吧。”

光是想到这些，他就已经起来了。

周效明抓着他的手腕，把指尖嘴里，用轻一。

如果当时有人能够帮他取下打火机，也像这般温柔地吻他就好了。

“烘烘的，你试试。”

他不说话，周效明却没放过他，被底下的手摸摸索索碰到了戚轩间，顿时沾上满手黏糊糊的东西，戚轩挪了一下，想要躲开，周效明就顺势移开手，接着摸向他刚刚用来自的手，把黏糊糊凉冰冰的全都蹭到戚轩的肚上。

放你娘的！说什么胡话呢！

戚轩嘴，又是不说话了。他不知该说什么好，现在的情况真是令他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他们扭开了台灯，橘黄的灯光照在桌面上，只将那一小块地方找的明亮，其他的地方则朦胧昏暗。戚轩的只有半边在灯光的范围下，渍和反光清晰可见。

冒着气的小乎乎的，懵懵懂懂着那一节手指，完全不知主人心中有多不知所措。

“我不会，你要教我。”他低声。

“！”

像是蜻蜓一样——戚轩又觉得被到了。当他第一次烟时，不小心碰到了打火机的火，那时的觉也是如此：先微冷，然后烧灼一般的疼痛。

他的小只能在面对周效明时表现正常反应，但是如果让他自己来，戚轩只会而已。

戚轩角有些，他连忙眨眨，把带着周效明唾的手指重新放回小上。

想要验证也很简单。

周效明接着说：“戚轩，转过来。”

“……”戚轩还是不答话，僵直着，没动弹。

“怎么了？没见过男人啊？”戚轩声音重。

“刚刚就的很好，”周效明探一节手指，轻轻碰了一下他的，“你看，这里已经了。”

接着戚轩了嘴。

他的呼窒了一瞬间，然而下一刻就是憋不住的声。

窗外的灯光昏暗，不足以支撑周效明看清戚轩的表情，但是足够让他看见戚轩脸上的光了。

戚轩心里怒骂他，可羞涩兴奋的情绪也涌上来了，他哆嗦一下，慢慢把双分开一些。

“戚轩？”周效明又叫了一声。

但是这样的接让他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他变得不再抵那个位，手掌犹犹豫豫盖在上面，受了一下那里柔的手。他试探着把手指戳小里，媚顿时包裹上来，着他的指尖，戚轩像被到一样缩回了手。

周效明便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间。

他只受到小使劲缩了一下，似乎吐一大来。

“......你了关我什么事......”

“好......”

他保持一均匀的速度，来回冠状沟，偶尔用指腹。

对方猛的一颤，窗外明亮的灯光把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反应来。

戚轩不愿意，于是周效明拉着他的手，一直拉到小上面，让他受了一下的气。

他从不知原来自己的温有这么。

“戚轩？”

“哭了？”周效明问。

经捕捉到了隐约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