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轩刚刚是揣了打火机离开的，他是去烟了吧。虽说烟不会影响伤愈合，但戚轩这么是证明他并不像听从自己的意思吗？

“都怪你，我现在这样都怪你！”戚轩先一步告状，恶狠狠：“你是不是看到我带着打火机了？我和你明说，老刚刚去卫生间就是要烟的，但是上火之后就想到你，那烟怎么着也他妈不嘴里，了半天，烧都烧完了！我现在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你！”

果然，人不是动，是没办法用简单的技巧训练。可以驯服，但心理很难被控制，就算他想要作，也缺乏适当的条件。

手机震了震，周效明把书扔开，掏兜里的手机。

算是小惩大诫吧。

日似乎没有尽。

是一条关于黄茂的短信。经过上次的事情，他难得动用了以前的人脉，对黄茂行了彻彻底底的调查。对方清白得很，没什么问题，于是周效明便顺手收拾了，当然力度不大，而且特意把戚轩从此事中摘了去。黄茂只有一个爷爷，家里没什么劳动力，他平时会在网吧当网。周效明算准了他偷溜网吧的日，找人去砸场，这就叫老板发现黄茂翘班的事情了，他因此被扣了两天工资。

“嘶，你什么啊？”周效明后退一步，用手背了嘴角。

“你不是不让嘛！到时候你虽然可能不说，但老又要担惊受怕的，不划算。”

戚轩：大可不必如此。

这是最简单的，成功率最的办法。

“唔！”

最简单的方法还是那个，周效明自己清楚明白，就是他所说的一颗心换一颗心。

嘴上传来一阵刺痛，戚轩的牙齿嗑在周效明的下，狠狠研磨一番。尖上传来淡淡的血腥味，应该是磕破见了血，还不待周效明仔细甄别这血的所属人，戚轩的就横冲直撞闯了来，在他的腔内肆无忌惮扫了一圈。

他会不会烟呢？会不会不顾自己的劝告呢？

纠结这问题已经没必要了，在戚轩心中，这二者基本已经划上等号了。就像是妈妈和女朋友都掉了该救谁的问题一样，如果妈妈和女朋友是一个人，烦恼也就自然而然消失了呀。

“你为什么不呢？”周效明问。

那么，戚轩是因为不划算才不这么，还是因为喜他才不这么呢？

“那也好，”他捡起课本，若无其事，，“我们继续学习吧。明天你大概就可以办理院了，开学之后差不多要开始月考，你一定会考很好的成绩的。”

确实，刚刚戚轩的嘴里没有烟味。

周效明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呆呆：“啊......”

有一淡红的痕迹，果然见血了。

但没想到好像失败了。

“周效明！”

有些太过于极端了，周效明把自己的脑憋回心里。

楼下店里的摆到了门，粥铺飘香，来往人络绎不绝，白的窗帘终于被微风起一片角，猫和狗沿着墙边溜他的视野，又很快隐藏起来，树上的鸟偶尔叫了两声，盖住蝉鸣。有人在笑，有人在闹。

戚轩上环绕着烟味，看来他果然烟了——

己慢慢扇风。他们没开空调，原因是戚轩义正言辞谴责排放二氧化碳的行为，还说北极熊已经快要饿死了，要不然就是被上升的海平面淹死，环保低碳不需要空调。不过周效明只觉得这是他对自己他学习的报复。

被突然的声音惊醒，周效明眨了眨酸涩的睛，回正对上戚轩怒气冲冲的表情，他不明所以：“怎么了？”

“我肯定离不开你啦！真烦！现在看来我是非上京大不可了，数学题这么难，到底该怎么办啊！”

朝夕相的日已经持续几天了，周效明将保送的事情告知新任班主任，请她为自己开了“永久”假条，特意来陪着戚轩养伤补习。如果这是驯养的话，那他成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