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绩不好，和他们有关吗？我听张叔说你小学成绩还不错。”

，“我他妈，我这也是下策……就一直觉得你好像不那么喜我，这不急昏了……”

“老那秘密你不是早知了......行行行，那我再想一个。”戚轩惯顺杆爬想讨价还价，只看到周效明的表情后又收了回来。

不行，怂。

“那你应该告诉我哪里不对，否则一直憋下去，事情只会越来越差。你在怪我什么？”

“因为我！”戚轩可完全没注意前面那些所谓“秘密”，一听最后这话却上直了腰，“这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戚轩一下就被亮了的双，忽然站起来，探过去摸了摸对方因失血而略显苍白的嘴。

戚轩闷：“我觉得你不够喜我。”

他心知自己肯定不能说真正的秘密，到有些愧疚，只能尽量挑拣着讲了。

“我喜你现在的样，”周效明直言不讳，“帮我吧，想你脸上。”

“那到我了。”周效明说，“我也说说家里的事，我家其实还不错，父母都在国外，我一个人在这里生活，偶尔会有监护人回来看看我。嗯......本来对未来已经有了许多规划，不过现在因为你已经全打了。”

戚轩耸耸肩说：“算了，都习惯了。”

周效明说好。

“说是后妈，但是她其实对我也好的……是我他妈不争气，和人死活亲近不起来，平时相也就那样，反正也见不到几面就是了，”戚轩见周效明摆一副认真倾听的样，痛快讲起来，“你也知，我不太正常，我后妈她不知，我也一直没和她说，然后就更说不上几句话了。”

但乎他的意料，对方并没有发怒，也没有像网上的女朋友视频里那样怪气，他到边一沉，周效明坐在了床上。

这个问题，基本无解。

他说完有后怕，不知周效明是什么反应。

“我就是在怪你！”戚轩梗着脖。

“你他妈就知刁难我！”戚轩笑起来，伸脚轻轻踹了一下周效明，神又亮起来了。

“那我要从你小学时候开始补课了。”

“是很喜你的意思。”周效明轻轻说。

他坐在床上琢磨半天，摸摸下说：“我和你说说我家里的事吧？这算是个秘密啦。”

他的睛里一直有光，周效明心想，确实很难不让人喜。

周效明不冷不：“那你是在怪我？”

“嗯。”

周效明知这是矛盾的关键所在，他想了想，以一极富有耐心和技巧的声音说：“那我们来分享秘密吧。你告诉我一个只有我知的秘密，我也告诉你一个只有你知的，如何？”

“我家就三个人，我，我爸，和一个后妈。他们是大忙人呢，瞎忙，照顾个大公司，没什么时间我，”戚轩垂下睛，脸上没什么表情，“我妈在我小时候就死了，现在这个是我爸后娶的。”

“这不能怪你，”周效明说，“人和人不是很容易就能亲近起来的。”

“张叔怎么这都和你说……”戚轩脸有红，抱怨了一句，别别扭扭承认了：“小学还行吧……我小时候就一傻，好像是想过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不关心我的，没想到时间拉的有长，后来就真跟不上了，也就不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