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那些学霸的一个比一个柔弱，戚轩可不想周效明明天早上生病。

你上药。”

“你当初，为什么把我接回来啊？”戚轩问。

他暗骂周效明心机重，说话要拐八个弯，但是却不知自己笑的牙都来了，在黑夜里闪着光。

原来这两个膝盖才是上最严重的的地方，在外面的时候灯光太昏暗，他还真没注意到下半的伤，这会儿看着两条白上磕磕的伤，顿时觉自己都有疼，酒的时候也不太敢用力了。

他说话声不大，寂静的夜让他不敢声打破宁静。

但是周效明是真的困了，被底下的手摸索着盖住戚轩的睛，托着声音叫着祖宗求他睡觉，戚轩也是真的不忍心吵醒他，虽然他自己熬通宵是常有的事，但在他印象中，学霸都是晚上九睡觉早上六起床的人，能熬到现在已经很了不起了。

“你行吗？”周效明扯扯嘴角，“我怎么记得你菜的？”

他的膝盖像是在地上狠狠过，破了，还嵌着小石，红异常。好巧不巧他今天穿了条破仔，上面丁铃当啷挂着一个个铁环，此刻就在膝盖硌一浅一的印来。

“什么对了？”

“我怎么不行！”戚轩不满，“我那是让着你。”

“他们哪里我，估计在公司睡了吧。”戚轩撇撇嘴。

但是同时也少了个戚轩，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确实想不通。如果周效明不知自己对他抱有好，那当时为什么要冒着风险帮助自己呢？他本可以报了警就走的。

当然是穿着内的。

戚轩把周效明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来，回被里，脸上的度又涨上来了。

戚轩想了半天，觉得两人亲都亲了，应该算是盖了章。他也想和周效明在一块待着，不想去什么卫生间，所以涩的嘴，真的一脱下了。

他倒是忘了自己被人打得嗷嗷叫的事了。

“你和你家里人说过吗？今晚不回去了？”周效明问。

没有必要，他想，真的没有必要。早知当时帮他叫个车就好了，这样也不会有后来发生的事情，他能够少麻烦。

周效明心说让不让着我还不至于分不清，不过嘴上嗯嗯啊啊答应了，顺便帮戚轩抹上厚厚一层药膏，说：“那以后靠你保护我了啊。”

到不是说他这就对戚轩产生了多少意，而是人类正常的同情。

“要是我不把你接回来，你不就无家可归了吗？所以我要把你接回来啊。”周效明理所当然。

“那就对了。”

房间里有几条多余巾，他给戚轩找来，让他沾着脸，至于自己，则舒舒服服洗脸刷牙，换了睡衣睡觉，戚轩提醒他给自己也找一，他想了半天，最后翻自己小了的旧衣服给戚轩将就了。

不过，周效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磕得这么惨？”周效明不太相信。

他真是有担心周效明生气，见他没发表意见，又急忙说：“那几个人知你的名字了？不过他们打不过我，他们要是找你麻烦你就告诉我，老打的他们满地找牙。”

什么叫“无家可归”，什么叫“接你回来”啊？难说有周效明他在的地方，就能变成家了？就知攀亲戚。

“这不是他们打的，这我自己不小心磕到的。”戚轩看周效明脸有黑，忙解释。

周效明顿时清醒了不少。

明天还要上课，早自习还要补作业，实在耽误不得。周效明拉着戚轩早早躺被窝里，困倦之间也顾不上害羞了，眯着睛就要梦回课堂。不过戚轩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看着周效明家的天板发呆良久，忽然说：“你还醒着吗？”

“也不全是磕到的......那几个孙偷袭我，刚开始没注意，就在地上蹭了一下，不过我上爬起来了。”戚轩继续解释。

“行！”戚轩快应了，然后小声补上一句，“保护对象，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周效明不得不嗤了一声，以防他兴过。

戚轩只想到他为什么言制止，周效明却在想他为什么把人带到家里来。

“嗯？”

“嘿，你少来糊我。当时你怎么知我家里没人的？”戚轩胡瞪。

没想到周效明还醒着。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