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知事实的权利。”

南休息室大门闭，看样好像没人在里面，黎初不敢敲门随意打扰，又踱步去了北休息室。

看着两人之间的怒火即将爆发，康南丢下巾走过去，拉开火气满满的两人，“不值得，不值得，没必要伤了和气，一个男人而已……”

“没、没有…”黎初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们五个人之间的关系没有真正的确认过，他不知自己应该以何份自居。

“呵，你在这说得轻巧。”

“还是说，在你这里，他在与不在都无所谓了？”

两人一时静默无言，都知江柯中的事情是什么。

江柯在一旁看着，声打断。

“苏去休息了，康南和江柯也都在休息室，早去早回。”男生看黎初支支吾吾的样，以为他想要掩饰表白的事实，“好心”地为他指了路，态度无比熟练。

“不是？那你来嘛的？”听到黎初的否认，男生看起来更疑惑了，这段时间来找苏他们三个表白的还少吗？他们从一开始的起哄调笑，到现在早就已经麻木了。可能今天没有人来找他们三个表白，他们还会不习惯。

黎初站在休息室门，大脑一片空白。脑袋里极度的嗡鸣声让他忘记了反应。之前的对话黎初没听见，耳边传来的第一句熟悉的声线就是“免费的陪睡”。

“……那件事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和他说？”

就像一刺，不得。

“……得了吧你，今天你训练不专心还没被教练骂够吗？”康南拿着巾发，一也不打扰对苏不切实际幻想的抨击。

“……”

“苏？你找他什么？”

“江柯，我tm真替初初不值，你当他是什么？免费的陪睡？啊？！”

“你tm就是一个白狼…！”

任是江柯平时在冷静自持，被苏如此骨地指着脑门骂，脸上也隐隐有了怒气。

即使自己在心里早已承认了所谓的“陪睡定位”，亲耳听到从他们中说来，一时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段时间的温馨相，让他有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江柯低没说话，苏看得生气，直接站起单手抓住江柯的衣领，迫他抬看着自己，“说话啊？这时候哑了？”

“谢、谢谢。”黎初对他了谢，抱着饭盒匆匆向休息室跑去。

黎初从来没有过安全。

“哎！还有几个小时结束啊？我想回家见初初了。”苏坐在休息室换衣间凳上，双岔开，胳膊撑在后，仰叹气。

“…那不是因为初初…”

黎初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大休息室只有两个，篮球馆每天只供两个校队训练，黎初不知苏他们在哪边，发消息也不回，穿着秋装在恒温的篮球馆内穿梭，另类又闷。

那个男生的话黎初听懂了，他们四个一直都很受迎，他是知的。

“我…我…”

“总不能瞒他一辈。”

黎初以为自己心里承受能力很大，连同

苏这回真的正经起来，脸上难得见了愠怒，“他真的知了，后果你承担的起吗？”

他从来认为自己不值得。

那男孩上下打量了黎初一番，用怀疑地气问：“替哪个女生来表白送饭的？”

“成天板着脸给谁看啊？你看不见他对你的好吗？”

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黎初不是吃醋也不是生气，他似乎早就接受了他们随时会离开他的可能，甚至也已经在心里默默练习了无数遍，当他们四个人真的离他而去的那一天，他该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