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的手感好,谢长律干脆一直放在上头,左推右柔,跟揉面团似的。
紫黑色的大肉棒在两腿之间来回挺进,将白嫩的内壁摩擦至发红,肉棒的主人却不心疼,一下操得比一下重。
“呜……疼……”
隐忍的稀碎呻吟,让大鸡巴又硬了几分,受罪的还是大腿间的软肉。
谢立君疼得死死抓住床单,保持住两条笔直的腿夹紧,让父亲能够更舒服些。
都后来,腿像不是自己的了,完全控住不住,阴茎也硬的不行,看样子差一点便能射出。
“父亲……疼呜,好疼……”
谢长律一顿,握住他的肉棒,在顶端抠弄。
“啊——”
谢立君难得呻吟得大了些,依旧是隐忍的,带着哭腔,可怜又勾得人想操,把他从君子操成荡妇,不知廉耻地说着违背孔孟之语的骚话。
谢长律将他抱离湿润的床单,话声中带着点懊恼:“不该让你射的。”
谢立君睁着高潮后湿漉漉的眼睛,茫然地看着父亲。
纯真中透露着淫靡,谢长律弹了下他的额头,警告道:“再这么看着,我可忍不住了。”
谢立君挺直背,规规矩矩地坐好,双手放在大腿上,道:“父亲……不用忍,我可以的。”
情到浓时,有的话自个冒出来。
谢长律叹了口气,把他僵硬的身体揽进怀里:“你房里什么也没有,到时又疼得哭了,还要怨我。”
“不会的,”谢立君争辩道:“我不会怨父亲……也不会哭的。”
“是谁被打了下屁股,眼泪被打出来了?真该让锦儿也来看看。”
谢立君半晌无言,又羞又燥,低着头继续给父亲撸阴茎,等手指酸了,才听到父亲闷哼一声,射了他一手。
“立君不和弟弟们打声招呼?”
谢立君看着掌中乳白的精液,怎么也开不了口,憋了半天后嗡声道:“弟弟好。”
“那么害羞?”谢长律笑问,不等他回答,将他的手浸入还温热的水清洗,再用毛巾擦干。
父亲说的话太、太……
听墙角时父亲和锦儿、小娘的对话又钻入耳,是他少见多怪,床笫间就该说那样的。
“我会改的。”
“是该改。”谢长律打横把他抱起,放在沙发上,一本正经地指教:“你床上也想当君子,不是不行,到了那时其他人抢着吃鸡巴,你得维持君子之风,只能在边上看着。”
谢立君脑里浮现出父亲描绘的画面,他跪坐在父亲边上,看父亲的阴茎捅入小娘的身体里,一手玩着小娘肥厚的臀肉或是挺翘的乳房,一手插着……锦儿的阴唇,根本无暇顾及边上古板的他来。
毕竟他又不识情趣,用朱程理学在身上套了个正经套子,明明心里渴望父亲的占有,却挂了个贞节牌坊在身上,以彰显他的克己复礼,他所学的仁义之风、君子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