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子孙,偏偏这肚子不争气,也没见怀个给爷看看。”
林筠心里又惊又喜,他那话只是随口说的骚话,莫非爷真的愿意自个给他生个孩子?
谢长律看他走神,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臭骚逼,被操还敢走神?”
“啊——对、对不起……呜,想给爷生个小少爷,以后一块给爷操……”
谢长律脸色冷下来,草草操了百来下,把他操得射出来了也不停,直到自己射了。
看着人被操得失神了,还依赖地抱住他的手臂,谢长律心软了,道:“以后别说那话。”
生个像立君那样的找操?
他不想自己被气死。
林筠乖巧地点头,心里约摸能猜出是什么一回事……看来爷很在意前些天的事。
谢长律把他抱进浴池里洗澡,自己穿上来时的衣服,一推开门,额头青筋猛跳。
“谢、立、君。”谢长律咬牙道。
谢立君朝父亲笑笑,笑容虚弱而苍白,像是与天上的寒月融为一体。
谢长律说不出话了,原本想说爱跪便在那去祠堂多跪几天,看到这笑,像是被扼住脖子,说不出来。
谢长律叹了口气,走到他面前,用身上裘衣将他裹着,抱起来。
“自己的身体,也不懂得爱惜。”
谢立君被熟悉的味道包裹,又听到父亲无奈的话语,鼻头一酸,差点落泪,垂眸不敢看他。
谢长律抱着谢立君,迎着清冷的月光,踏在厚实的积雪上。
谢立君抓住裘衣的一角,心想。
他跪在这里是试探,也是逼迫,身为人子,这样对待父亲,太卑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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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律让下人煮了锅姜汤,送到他房内,合上门把谢立君放在沙发上,解开裘衣。
回到暖和的屋里,谢立君仍控制不住打颤,被冻得没知觉的膝盖也在逐渐恢复刺骨的痛。
谢长律拧着眉看他打湿的裤子,又看他冻得发青的脸,与发紫的唇,身体还在颤抖着,认命地把他放到自己身上挂着,给他脱裤子。
碰到膝盖时,谢立君吸着气,声音细弱,如同出生没多久的小猫发出的叫唤。
谢长律心想,自作自受,手里轻了些,像是对待珍宝。
痛的时候谢立君咬着唇没哭,这会反倒眼泪往下流,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谢长律察觉到了,一愣,心里不是滋味,把脱好衣服的谢立君塞进被子里掖好,道:“跪的时候怎么不想着疼,这会知道了?”
谢立君没做答,无声地掉着泪,格外惹人心疼。
连自认铁石心肠的谢长律,也免不了,到旁边护卫住的房间要了杯水,回来放在谢立君手里。
谢立君小小抿了一口,乖巧地像是任人摆弄的娃娃,只是下一秒,颤抖着手不小心把杯子摔落,好在温度不高,只烫得微微发红。
谢长律心里有些崩溃,很少遇上这样的麻烦事,认命地去药箱里拿药膏,坐会床上替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