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可白,看他一眼后,欲哭无泪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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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默是大变态!大变态!
薛澜心里狂躁得想撕天,骂了一路,最后还是只能老老实实地服从于程文默的命令,跪坐在了程文默身上。
“自己弄过吗?”程文默掐着他的腰让他又往前去了点,一边伸手拿了床头柜上的烟盒,一边问了句。
他听着打火机咔嚓一声,心里好不悲愤,恨不得揪着程文默的脑袋往墙上摔,并怒吼质问之:遇见你之前,老子他妈是直男!直男懂吗!直男!
“想什么呢?”程文默在他脑门上屈指一弹,说话间烟气喷了他一脸,“龇牙咧嘴的。”
“......”他哪敢说我在想锤爆你的头,只哭唧唧摇头。
程文默又开始眯眼,一边眯一边拿了润滑剂打开,挤出一些来揉开,十分有闲情逸致地把玩起他的小兄弟来。
他本来就浑身紧绷,这么一搞更是忍不住想喘。喘啊喘,在程文默的无声示意下,他眼一闭心一横,伸手向后,摸向了自己的...可怜菊花。
这要是搁一个月前,打死他也不想到自己会有今天。
老天不仁!竟无情至此!他一个满腔热血的花季少男,竟然,竟然!
不能想,再想也不用锤爆程文默的狗头了,他自己先一头撞死得了。
“抖什么呢?”程文默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烟咬在齿间,分出一只手来帮了他一把。
“嗯——”他绵长地吸了一口气,程文默攥着他手腕,不由分说地“帮”他把手指推了进去。
“呃。”他蹙起眉来,忍不住弓腰,“不行...”
什么不行,程文默的字典里就没有“不行”这两个字。
“放松。”他哆哆嗦嗦直不起腰,程文默放缓了把玩他身下那根的频率,耐心地帮他推进着手指。
要死了。他撑不住伏在了程文默肩上,啥脸面啥骨气,通通都不要了。
“我弄不了...”他软了嗓音,“你...你别——”
话没说完,他呼吸一顿,程文默强迫他把整根手指都没了进去,且不让他往外退一丁点。
好像有什么,被碰到了。他浑身一软,死命咬着唇才没哼出声来。
程文默似乎有所察觉,在他耳边笑了一声,终于松了他手腕。他立即退出一些,无声吞咽了几下后,急急地喘起来。
“感觉...”程文默夹了烟在指间,扶着他重新直起腰,“如何?”
“......”你说啥,聋了,听不见。他开始装傻。
程文默也不非要他答,只在他屁股上拍了拍。
这是在催促了,他悄无声息闹个大红脸,根本不敢去看程文默的眼,低了头,心理建设了百八十遍,才咬牙将手指再次深深没入。
所有的呻吟,都被他硬咬碎在唇边。程文默的耐心充足得可怕,好像完全不着急干他,像欣赏演出一般,仔细看着他的每一个表情,看着他的每一次颤抖。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不,他已经疯了,要不然,他怎么会鬼使神差地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完蛋了。他堕落了,他沦陷了,他被程文默的不要脸给传染了!
“嗯——”他终于忍不住哼出声来,即便程文默的眼神那样深那样深,他也顾不上了。他开始加快抽送手指的速度,浑身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感受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快感。
“不行...”他最后一次挣扎,话咬在牙根许久,终是冲口而出,“我...我要射了...”
他竟然要自己把自己抠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