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得移位的力道,向旁边挪去……
交缠的呼吸乱了几分,体内的巨物坚硬如铁,灼热的激流奔涌而出,鞭挞着脆弱的肉壁,敏感的软肉颤抖地缩紧,腰腹本能地蜷曲起来。
燕瑕心满意足地撤出吻得麻木的双唇,抬眼一看,却撞进了一双冰冷异常的眸子。
胸口刺进了从脊背直达尾椎的冰冷,尖锐至极的疼痛,他缓缓放开身下的躯体,低头看到了左胸插入的小刀,血色染红了曾经清冷如雪的狭长双眸。
那把小刀是他治疗箱里用来剜骨疗伤用的,如今却被长晟握在手中成了杀人的利器。
“你……”他呕出一口血,眼神牢牢地锁住长晟,呼吸慢慢变得短促无力。
半面毁容的脸平静地可怕,气音嘶哑,厚唇煽动,“你现在还有脸对我做这种事?既然你那么想做,那就做到死吧。”
燕瑕一愣,竟然笑了,笑容悲凉又轻盈,仿佛随时会随风飘散,惨然忍着剧烈的疼痛,答了一句,“好。”
鲜血汩汩地顺着胸口滴落下来,艳丽的红顺着腹股滴落到二人的腹部,软垂的性器,相连的耻处,如同绽放在水中的花蕊,倏忽又碎裂扩散而去,艳丽又淫靡。
长晟本该推开他,本该立刻拔出刀令他快速失血而亡,可他被对方如此盯着竟觉得难以动弹。
因为那熟悉又陌生的脸上,深而黑的眼中,沉淀的是疯狂压抑的爱恋……
“长晟,你过来一点,我有话跟你说。”他的嘴唇已经没有一丝颜色,眼神也在逐渐黯淡。
长晟一凑过去,他就将自己的下巴搁在了对方衣衫半褪的肩窝处,冰冷的嘴唇和散乱的发磨蹭着对方的肌肤。
胸口的疼痛蔓延出一股透出骨髓的冷意,游走到四肢百骸,却奇异的唯有一点热聚集在下三寸,竟然让嵌在长晟穴内的肉刃抖动了一下,慢慢勃起,重新撑开了软红的穴肉。
长晟感觉到体内的变化,烫着一般浑身肌肉跟着一抖,只觉得诡异无比。
他说做到死不过是气话,谁会那么变态?
他正在准备起身推开燕瑕,却被轻柔而不容拒绝地拉了一下发尾,“别动……我快坚持不住了……”
长晟不敢动了,伤人的是他,如今不知所措的还是他。
“长晟,不管你信不信,我至始至终都爱着你……”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长长的睫毛眨了几下,逐渐低垂,“以后……不要相信胥缙,他在利用你……”
说罢,他用最后积攒的力气,拔出了刺入胸膛的刀刃,滚烫的鲜血喷溅到了长晟的脸上
,眼帘上满目都是血红。
体内的巨物也在躯体濒临死亡的那一刻迸发出人生最后一波精华,抽打在敏感的内壁上,诡异的快感磋磨着长晟的意志力。
“啊啊啊……”他终于忍受不了地一把推开身上软软的躯体,侧过身去。
精神上巨大的刺激冲垮了他刚刚聚拢不久的意识,他逃避一般地蹲在一边,根本不敢去检查对方的呼吸,心脏剧烈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耳畔嗡嗡嗡作响,发着高烧的身体如同紧绷的弦,一触即断。
正在此时,门吱嘎——一声被人打开了。
胥缙进来时看到这样混乱的情形,身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