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延试探着上前摸了一把，只觉得手柔韧实，不如女般绵，却别有一番滋味，令人一时不想撤手。

这和在殿上当贡品可不同，然而想到这二位是远而来而来的贵客，对胥缙而言似乎很是重要……

夜晚，歌舞设宴之后，二人却假意醉酒休憩，掩人耳目悄悄了后殿径直去见胥缙。

“诶？弟弟莫急，小王倒是听说陛下所豢养的乃世间绝品，可比草原上的好多了。”夏劼笑着嗤之以鼻。

二人带来数百良驹和几车珍贵的草赠与澧朝，只说是商议通商之事，对于下一任汗王归属问题只字未提。

两位王是双生兄弟，哥哥唤夏劼，弟弟唤夏延，年约双十，形大，面容俊朗且一模一样，都着绣方格兽纹的圆领宽袍，袖收窄，脚踩络乌靴，后佩豹箭，只是中空虚，前已将弓箭缴。

从澧朝风土人情说到中轶事，两位王着一不太熟练的中原话，已经是两颊微红。

“怎么赌？”胥缙脸不好看，语气也颇为不耐。

“夏延，不可无礼。这是陛下的私！”哥哥及时劝阻了已经将指尖向红位置的弟弟。

“我不信世上有比我们赫克草原上的更甘的，若是真的，且让我们品评品评。”夏延鼓着腮帮激动地说。

“小王听说陛下，要说这个啊，当属我们赫克草原上的最，泡酥茶、酿酪都是一绝，陛下若是真，下回小王定为你献上一批。”弟弟夏延提起家乡的不免一脸得意。

谁知长晟闻言竟然直接站了来。

其实今天胥缙提的事情他们本也是同意的，但始终觉得有些吃亏，一直还想借机敲诈些什么，只可惜胥缙一直不松，如今倒正好有了一个机会找个台阶下。

他一气，终究还是将手放在领上。

长晟莫名其妙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筹码。

夏延回过神来，转向胥缙抱拳行礼，计从中来，“陛下，今日一见这果然名不虚传，就连草原上的阿姆也不能与之媲，我兄弟二人着实喜。但也不忍陛下割，可否请陛下与我们打赌，若陛下输了请将他赐给我们，若我们输了便应了陛下今日商议之事。”

而胥缙也早有准备，将二人引偏殿，闭门商议要事。

“小人愿意为陛下分忧。”

位王亲自来访澧朝，众人纷纷猜测是察尔善汗王病重，与两位王素有恩怨且实力不俗的大王蠢蠢动意图谋夺尊位。两位王为解中困才选择在夺位最激烈的时候来访，说不定就是为了借兵……

不知说到了哪里，三人越聊越投机，清淡的茶也换成了酒，似乎内容无关要，说着说着都成了中原话。

夏劼大笑，“好，想不到你们中原人都这么快，那就赶快脱了衣服让我们见识见识。”

“无妨。”胥缙心中不适，但面不显，仍然摆了摆手，用神示意长晟，意思是让他去厨房呈一来。

长晟想不到这二位王是让他当场坦，顿时僵住了，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很快，长晟的脸庞在面的掩隐下早已屈辱地发，却还是低着，解开了灰布衣衫，小麦的肌肤来，健硕的膛上，尺寸傲人而形状巧别致的也呼之。

“听说是人，乃陛下私，岂是说品就品的？”

二位王不觉看了神。

胥缙的脸不虞，宽袖下握拳的手几度动了一动，却最终还是没有阻止长晟脱衣服的动作。

只觉得在草原上过的无数女里，也没有这个中原男人的更抓人球。就是不知上去的味是不是也如传说中那般好。

长晟下午至夜晚一直伺候在胥缙侧，为他端茶倒，研墨解乏。此时，不过他们三人一直用暗语对话，或是北凉语言，说什么长晟也听不懂，想来也无需避讳。

胥缙对他们的意图心知肚明，却在和众臣商议时一言不发，对提借兵之说，以求二位王得势之后促边境和平的意见统统视而不见，即便是包括郑鹤之的肱骨之臣提来，他仍然不置可否，帝冕之下的神情莫测，无人能揣帝心。

两位王的视线顿时集中在这其貌不扬的男上，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