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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但有了公事横贯其中,既失了纯粹的床伴情谊,又为各自的工作增添了些杂质,不上不下。
“这次喝了这么多酒,没有关系吗?”
“昨天估计是酒里掺了东西,平时我倒挺能喝的。”
“没看出来。”任羲阙转头看他,“晚上有什么安排?”
卢煦池似笑非笑:“回去准备明天的会议材料,免得踏了坑。”
“哪还有什么坑,今天都被你刨遍了。横竖是贵公司愿不愿意接受的事儿罢了。”任羲阙笑着强调,“卢总监。”
“本职工作罢了。”卢煦池揉了揉太阳穴,“这年头都不好干,我也指望着多拿几年工资呢。”
车里又安静了下来。
路口左转时,任羲阙轻声问道:“回我家?”
过了好长时间,直到他几乎以为卢煦池睡着了,才听到一声轻微的“嗯”。
氛围虽有些尴尬,第二次的情事却来得熟络自然多了。车一停到地下室,任羲阙嘴唇便覆盖上来,手指轻车熟路地拉开卢煦池裤裆,探向小穴外唇。还未摸到那处,手指尖已触到些暖洋洋的湿意。
“这么湿?”他轻声笑道,也不急着插入,只在周围鼓起的阴峰处轻轻按揉着。
卢煦池不耐地吸了口气。任羲阙的指节攀爬至阴户敏感处,那片软肉便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他的眼里登时噙了些水,慌忙将任羲阙胳膊往外一推,却一点力度都蓄不起来了,反倒有些欲迎还拒的意味。
他很快也意识了到这点,便不再矫情推脱,一只手隔着任羲阙的西裤替他撸动起茎身,另一手扶起腰来,臀部往上凑了些,带动阴蒂研磨起粗糙的手指来。
任羲阙对他过于主动的模样感到有些诧异,却也没有多问,只感到指节被一股股潺潺泌出的淫水包裹着,没入嫩滑牝户的部分温暖紧致,手指根部被浇了淫液,露在外头凉飕飕的。
他忍着腿间几乎胀得难受的快意,抬起卢煦池的腰,耐着性子旋转手腕,曲起指节逐一碾过阴蕊高热凸起处,待卢煦池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才猛然一抽出——
手腕却霎时触到了一片奇异的质感。
任羲阙蓦地停下动作,稍许,轻轻将卢煦池裆内那片滋着水的白色护垫取了下来。
“你…”他的嗓音有些滞涩,含糊地将后几个字吞了下去。
卢煦池整个人几乎折成了两半,斜躺在副驾驶上,双腿高高翘起。西裤褪了一半,边缘被淫水溅出了深色的水渍,双手战栗地扒着光裸的膝窝,被汗液洇得有些打滑,不一会儿便脱了力般向下瘫去。
他耳旁嗡嗡作响,过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问话。勉强睁开眼,视线却难以聚焦,只看得见停车场暗淡灯光下任羲阙朦胧不清的影子。他在情欲中突然生出了些难以抑制的怅然,好像这影子似曾相识,宛若一梦,伸手就触碰不到了似的。
矫情,他忍不住笑自己,却看对方停下了动作,随即麻利地抽了几张纸,一边擦着腿间秽渍,一边帮他套上裤子。
“怎么?”
任羲阙语气有些生气:“特殊时期怎么不说?”
卢煦池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耳朵刷地红了,哭笑不得地说:“那个不是。”
“那是什么?”
“我……喝酒就容易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