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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葭伸脑袋竭力向前方透出点点光线处望去,只见四名守卫在牢狱口喝着小酒,看样子已经有些酩酊了。
他便悄然挪到卢煦池身旁,轻轻拍了拍他:“迟兄?你还好吗?”
卢煦池并未答话,黑暗中任葭只摸出了极高的温度和一身被冷汗浸透的麻布衣服。他心中一惊,轻轻翻过卢煦池的身体,摸索着探了探他的额头,触手一片高热。
他即刻心急如焚,手足无措地愣了半晌,便满牢狱摸黑开始找降温的东西来。
地牢哪里有什么降温的物什,摸索半天,只摸到了一颗废石头,情急之下只能返回柱子旁,马虎地擦擦石头片,小心褪下卢煦池的袖子,给他刮痧降温起来。
卢煦池皮肤很薄,任葭一不注意,就将皮肤划破了,黏黏腻腻流出点血来。他嘘声道歉,对方神志却似乎已经不太清醒,连呻吟声都快要压制不下,直往热源上蹭。
任葭这才发现,卢煦池的下身抖得厉害,两只腿绝望地互相摩擦着,又隔靴搔痒般攀到了石柱上,手一摸上去,脚腕膝盖被粗糙石壁墨得鲜血淋漓。
他忙褪下卢煦池的裤子,黑暗中除轮廓外什么都看不到,但触碰到双腿之间的一瞬,一束清晰的淋漓水声却传入了他的耳中。卢煦池的鼻息蓦地急促起来,连呼吸都将牢房中的空气染上了点隐秘又濡湿的水意。
卢煦池强压着自己的喘息,挣扎着伸手到自己腿间,脖颈在“噗嗤”一声迸开的刹那,猛然竭力抬起,受不住似的拱成了一道弧线,随着噗叽抽动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身下黏腻的摩擦声传来,黑暗中伸手几乎不见五指,但任葭仍然能想象到那双小穴在腿间汩汩流水、碾磨微张蚌肉,又禁不住情欲,扭捏吐水收缩的样子。
他的呼吸陡然急促,竭力压下了自己涌动上来的情欲,嘘声哄孩子似的安抚着比自己年长不止一轮的囚徒:“池兄……池兄,没事的……我帮你看着呢,不会有人来……”
卢煦池恍惚中听到了他的声音,似乎有了些许安全感般微微放松了肩颈,身下小穴得到了须臾轻松,反倒更有恃无恐起来,近乎肆意猖狂地蠕动起来,腿臀发着抖,将手指根根吃入,又恋恋不舍地吐出来。
任葭少年热血,此时便实在憋不住了,右手仍轻轻安抚着卢煦池的肩背,左手却悄然伸向自己身下,一下下撸动起身下的物事来。
水声一波甚于一波,甚至连身下的干草都浸了淫水,在身体研磨下,从簌簌声变成了带着湿意的哗啦响声。淫靡杂音中,任葭只听得一句虚弱的喘息声。他探过头去,竭力靠卢煦池靠得更加近了一些:“你说什么?我在。”
卢煦池高烧中意识并未恢复锐利,只茫然地仰起修长的脖颈,嘶哑又无望地喃喃道:“不够……还是不够……”
任葭双眼在黑暗中濯濯发亮,他稳了心神,隐去了自己唇间的一点笑意,一瞬间又变回那少年天真而急切的模样来:“你说什么?池兄……我什么都帮你,你说,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