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七岁到十八岁,被詹收丰侮辱了十一年。十二岁前他把他的东西在我大
里,让我给他磨,他去摸我的
。十二岁的时候我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愿意再那样
,他就换了办法,说不磨可以,但要任由他掐摸
,让我在他面前自渎,还要我用嘴帮他。我反抗不过,这些都
过。”
沉闷的声音继续叙述——
“从那以后,我就知,如果詹收丰不死,我这辈
都走不
来。之后,我去勾引了一个药铺的少爷,那人你见过,陈谷丹。我
了几年时间,去年年尾,我从京城收账回来的路上,我终于凑
了一副毒药。”
接着,拉起詹轩义,便要跪到垫上拜堂。此时,他却被人搀住手臂,
是扶了起来。
南音被牵到床上坐下,詹轩义则跪坐在南音两间的地上,将脸埋在南音的
上。
“那天我在酒楼二楼,你在看绣品香,一
“但我还是很兴。可他接着又告诉我,要为我娶一门亲事。他还是不放过我。他为我娶回一个
女。就是当年我到
院试,却无论如何都
不起来,面对的那个
女。我成亲那晚他在婚房,嬉笑着教我怎么
女人,可我
不起来,我也
不去。”
詹轩义执起南音的手,印了一吻在他手指上:“那你就当嫁妆。你无父无母,嫁给我,我给你置办这嫁妆。”
“我好兴,我真的好
兴。但
接着,我几日几日地睡不着。我在想,他值得我背一条命债去杀吗?反正他一
纵
的病,
见活不了几年来。所幸我还有另一条路可以走,就是你找到的信件。我和总兵说好了,明年我就可以改名换姓去边
去。”
心积虑接近一年想要得到的东西,如今轻飘飘便落到手中。还是这样正大光明的形式,不带半
鸣狗盗。
喜烛的红光下,詹轩义两定定地看着他:“拜堂前,我要对你坦白很多事。”
“我跟他睡了。”
“你知吗?我第一次见你,不是在詹府里。是在离这里不远的镇
。那天你带小蝶
门买布匹。你真是好看,整条街的人都在看你。你应该已经习惯了这
目光了吧?”
“他一边笑说我没用,一边推开我,自己到我妻
里。之后每晚都是这样,每晚。直到我妻
有了
。”
“对,贵恒是他的儿,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可第二天,我妻和家仆还是被他打死了。”
南音把纸契放回去,捧着詹轩义的脑袋同他吻了一吻。
“桌上那个牌位,是我娘的。我娘是詹收丰在京城认识的一个小
,两人成亲后,他打我娘,我五六岁时,我娘跟他那时的
家跑了。他捉他们回来,亲手打死了他们。我长得像我娘,外加是他的亲生儿
,他对我留了手,把我从京城带回他的故乡,这个闭
的地方。”
“货、婊
、不知廉耻的东西,都不是说你的,是在骂我自己。”
“十六岁的时候我偷跑家去参军,路上我去过
院。我
不起来。原以为能摆脱他,我还是被他捉回去。如此又是两年欺辱。十八岁那天晚上,我用嘴帮完他,他告诉我,我长大了,他以后不会再这样
了。其实是那时候我努力把自己练得很
很壮硕,他不喜
了。”
“之后,我妻也被他打,打掉过一个孩
。最终她与家仆通
,被詹收丰抓到了。我与她虽然没有
情,但她之所以这样惨,都是因为我,因为我当时去
院挑中了她。夫妻一场,我去求詹收丰,求他放过她,我要休妻。詹收丰说可以,但要我陪他睡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