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覃川似不经意问：“你不是有一位红颜鉴宝家么？她没给你鉴定意见？”

“我怕你和她一见如故。”叶炀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的光如此相近，难免产生共同语言。”

男人从不缺乏好胜心，叶炀没有否认：“今天我有缘得到一件东珠，想和顾总的宝贝比较一下。”

叶炀：“好，顾总觉得我准备多少诚意够？”

“来我家吧，我不想抱着锦盒到跑。”

这不仅是光一致，更是心有灵犀。

顾覃川好笑：“你和她只是普通客关系，把她看这么什么？”

叶炀耸肩：“但现在还没到我手里。”

叶炀：“她说我家大业大，多钱当慈善，你让我放血慈善，我怀疑你们是不是慈善总署派到我边来监督我的。”

顾覃川来到叶炀家里，两人坐在透明的玻璃茶室中一边聊合作一边赏东珠。

“周六下午两。”

这是他第一次受邀却主动去找对方，只为多打听一些姜妩的消息。

叶炀：“她只说了东珠的瑕疵没说真伪。”

以喻人，表达极致欣赏，可见姜妩在叶炀的心里已经有了不俗的分量。

叶炀低声笑了笑说：“小型拍卖会所得，但我不能完全确定这是真品，故而想请顾总帮我鉴定一下。”

顾覃川说：“叶总很想看我的收藏？”

顾覃川：“下周来展会取。”

顾覃川给这串东珠的估价是1800万，姜妩在拍卖会上给的估价是2000万以内，叶炀带着手的手指轻轻抚摸东珠的佛，说：“你和我的红颜鉴宝家光很一致啊，我5000万拍下东珠后，她说的话和你说的差不多。”

顾覃川看着光投下的斑驳光影，说：“人的兴趣不会一成不变。叶总以前不好古玩，现在修养，追求意境。我和你一样，只是我们方向的不同，我是通过断舍离化繁为简，减少对品的留恋，清楚内心真正的需要。”

“她说什么？”

叶炀眯了眯，哈哈笑：“没什么，展会定在下周几？”

叶炀打了个比方：“你办公室挂的那副画初见端雅，凑近看颇有底蕴，仔细研究发现画中景致魅力无穷，我想借来欣赏，你不是也拒绝了吗？”

顾覃川抬眸，眸沉稳，反问：“换什么？”

顾覃川忍了忍，没能克制住上扬的嘴角。

都是当打之年，叶炀痴长顾覃川两岁，在旁人里叶炀已是人生赢家，但叶炀面前却

说：“前些时候，顾总说要办一场古玩鉴赏会怎么迟迟没有消息？”

顾覃川的声音很平静：“东珠是古代皇权的象征，存世十分罕见，叶总是从什么渠获得的？”

“这是换条件么？”叶炀问。

叶炀轻飘飘问：“既然收藏价值极，顾总怎么舍得忍痛割？”

“没说就是真品。”顾覃川合上文件，问叶炀，“我有兴趣见识一下真东珠，我们哪里见？”

顾覃川抿了一茶，：“是么，看来你那位红颜的平很，我办展的时候，你可以带她一起来欣赏。”

顾覃川的意思叶炀明白，他在怀疑真伪。

顾覃川答应了。

顾覃川淡淡：“要看叶总的光，有些古乍看朴实无华，但收藏价值却很。”

顾覃川敛目掩藏情绪，假装不在意：“我答应把那副画转让给你了。”

叶炀叹息：“顾总的脚步总是领先于我，这让我很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