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毕竟是想象，自嗨久了难免疲，如果把女主角换成姜妩，陆泽会给导演比个大拇指，认真的好导演，继续拍，一个瑕疵都别放过。

“什么问题？”

姜妩也恢复以前的状态，打趣：“你现在的光太挑剔了，和你搭戏的女主角人气质好，你还看不上。”

“导演承诺过我尽量减少脖以下的亲密戏啊。”姜妩躺在沙发上，闭。

姜妩有难开，但她沉了一下还是问了：“男人亲密的事不是很吗？你可以带女主

陆泽自己打破妙的幻境说：“要人对了才浪漫得起来，这边下的大雨，不是濛濛细雨。”

姜妩说：“法国现在正值雨季，其实下雨也好，烟雨朦胧，浪漫梦幻。”

姜妩不太好表态，剧本和实拍有一定差距，她看过的剧本里亲戏一笔而过，姜妩没想到导演会把亲戏当成一个看来拍，但为了这件事反复去找导演，没必要。

“怎么了？”姜妩止住笑问。

姜妩的笑声轻轻浅浅，像一清泉陆泽心间，压在心里的霾烟消云散，陆泽也笑：“油菜快被导演给整凋谢了。”

就怕姜妩不牵他。

姜妩沉默了片刻，说：“你先吃吧，我挂了。”

“他是尽量减少了，从十场减少到三场，就这三场的尺度我觉得都过不了审。一个所谓的励志剧，十场限制级亲戏，这谁得住。而且拍其他场次的戏没见他这么较真，我怀疑这是不是他的个人趣味。”

“说话方便吗？”姜妩问。

陆泽：“各各，反正不来电。”

陆泽不冷不地“嗯”了一声。

陆泽把憋在心里的怨气一脑说给姜妩听，这么的目的只有一个，想姜妩安他，给他一神粮。

姜妩好不容易主动打电话给他，他再生闷气也舍不得放弃和姜妩说话的机会。

陆泽赶忙咽下嘴里的饭菜，说：“诶，别挂，我已经吃完了。”

姜妩很久没听到陆泽抱怨了，现在听着倍亲切。

电话里的嘈杂声越来越远，然后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陆泽为了迫自己戏，和女主角亲时从来没睁开过睛，他把女主角想象成姜妩才能顺利完成拍摄。所有情绪和反应都是真实，然而导演却一遍遍不给过。

陆泽走到一个没人地方，说：“现在方便了。”

姜妩低声笑起来：“还押韵，油菜。”

？”姜妩忽略他言语的疏离。

陆泽闭上幻想和姜妩在窗前相依偎，听雨打鹅卵石发的叮叮咚咚声。

不过幻想终究是幻想，那个女人不在他边。

“不习惯。”陆泽毫不掩饰地说，“老下雨，心情很压抑。”

“还不是因为激/情戏。”陆泽叹，“我不知导演在这块较真有什么意思，他把镜快怼到我和女主角的脸上了，我甚至能看到我俩肤上的孔。吻戏还好，脖以下他也这样，我真的……哎，很烦。”

“嗯，我有个问题。”

姜妩想了想说：“你是个好演员，心态放平跟着觉走。”

“理都懂，但实很难啊。”拍戏不易，陆泽叹气，“导演把激/情戏全推在前面拍，我和女主角彼此都很尴尬，靠演技的亲戏难免有瑕疵。”

陆泽：“我换个地方。”

姜妩，虽然陆泽看不见：“在那边还习惯吗？”

他对姜妩束手无策，便是被姜妩牵着鼻走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