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安环顾这个房间,地方很大,但到都是账本,本应该放在书房里,因为太多了来不及
理,只能先都堆在殷浪的房间。
料之外的事,池安然让李寻安先坐会儿,他去刷个牙。
池安然燃了蜡烛放在桌上,笑了笑:“你的。”之前来不及准备,娶了李寻安之后便让他在自己那间卧房住了两天,今日总算是准备好了。
两人正尴尬地不知该说什么,池安然刷完牙
房,看到殷浪面
绯红,一脸心虚地坐在那,眯着
问:“你俩聊什么呢?”
“你喜吗?”池安然扶着浑
弱无力的李寻安坐到
致的黑漆桌
旁,握着金
的把手拉
屉,里面是从小到大尺寸不同的玉势。
房间很大,映帘的是一个没有床
,直接垫在地上的床,说是床,又有些奇怪,四边和
上都被铁栏杆围着,像是一个雅致的牢笼。墙上镶着几条锁链,旁边挂着
鞭,和一些李寻安没见过的,像是刑
一样的东西。
“这……这也是安然的?”殷浪瞪大了
,忍不住伸手扯了一下那银环,货真价实,不是夹着的,而是从
中间穿过去了。
他实在不敢相信,那么温柔沉静的池安然会这样的事,如果他有那样的癖好,又为什么只对李寻安
……虽然如果对殷浪那么
暴,他绝对会拒绝就是了。
“这里是谁的院?”李寻安跟着
了门,因为被笼罩在槐树下,即使是下午,屋里也有些昏暗,看不清陈设。
祁楼是不住在池府的,池安然带李寻安来到一个院,这里好像没有人住,整个屋
都笼罩在一个大槐树下。
“你想知?”李寻安挑眉,他更加确定只有自己才是池安然唯一的
隶,“鞭
的,麻绳捆的,还有蜡烛滴的。”平日里他压
不会搭理池安然之外的人,可是知
了这事只有他与池安然
,内心就
愉了起来,忍不住也多说了几句。
于是两人又开始了白日宣。
“没,没什么!”殷浪立站起
来,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赶他们
去,“我、我要继续看账本了,你们赶
先回去吧,别耽误我了!”
“你……你你什么?”殷浪正想着说什么好,却见他扒开自己的衣衫,急得慌张起来,他虽然已经早就不要脸
了,可是李寻安前几日才嫁
池府,若是跟自己
来,把安然惹生气了怎么办。
一看他就想得很多很远,李寻安只是解开衣衫,自己被银环穿透的
。
“嘶……”殷浪连连摆手,他虽然有时候玩上也会把自己
伤,可这样遍
鳞伤看着就好疼,“真的都是安然
的?”
李寻安忍不住想象自己浑赤
,被关在这个牢笼里,
着锁链向主人祈求垂怜的样
,他浑
一颤,之前所有的不满最终也烟消云散了,踉跄一步趴在池安然怀里,嗓音都变了调:“主人……”
这是……他的狗笼。
“啊啊,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殷浪捂着嘴,他真是长见识了,池安然竟然有这癖好,他从来都不知
,还好似乎只跟李寻安玩。
李寻安摇了摇,痛
比起快
小得如同蚂蚁撕咬。
“唔……”李寻安被扯得一颤,两袖一挥穿好了衣服。
以前对男女之前的样了如指掌,被池安然带成断袖之后就十分好奇男人之间的
有何新意,殷浪天天缠着其他几个人问,云叶惊鸿没说什么,影因为他是名义上的“正
”,不敢隐瞒,红着脸说有一次被池安然和小金一起
了,祁楼是怎么问都不搭理他。
李寻安神迷离,吐
嘴里的玉势,用
着:“嗯……
我……主人……”
殷浪把账本丢到一边,却趴在李寻安面前八卦了起来,他看见李寻安手上的淤痕了:“你的手和脖是怎么回事,安然
的?”
“嘶……”本来只是想带他看看,结果被李寻安这反应刺激得里发红,池安然的手抚上他
前
的肌肤,“敢这么勾引我,
不想要了?”
“喜……”李寻安直接拿起最大的那一个,那是池安然的尺寸,他忍不住双手捧着玉势细细
,在池安然面前
舐着那冰凉的
,嘴角溢
的
津让整个玉势泛着
光。
他想说些安的话,可是李寻安为什么一脸微妙的得意表情?殷浪搞不清他的意思,只好嗫嚅一阵说:“你不疼吗?”
李寻安歪了歪,池安然给他留下的伤被人看见了,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