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声主人来听听?”
李寻安猛地一颤,他们现在的状况,池安然是他的奴隶才对,可是他忍不住舔舐池安然光裸的脚,忍不住在他眼底下像一个荡妇般的羞耻和刺激,明知道不应如此,充满欲望的大脑却好像停止了思考一般,几番纠结,池安然的脚一离开他便感到无比空虚,不由得抿着唇叫道:“别、别走……主人……”
反正只是床上玩的游戏,下了床他还是能掌控池安然的一切。
“拿我的笛子来。”李寻安舔着舔着就想从脚舔到胯间来,池安然力道不重地将他踢开,沾着唾液的脚趾在他胸前的乳头上蹭了蹭。
“嗯……在山洞外面……”李寻安并不是很情愿在这旖旎的时刻跑出去浪费时间,正说着被池安然猛地踩了一脚玉茎,疼痛比快感更甚,不由得发出呻吟,“呃……呀……”
“去拿。”池安然甚至踩着玉茎碾了半圈,见他颤抖着想拿起衣服,池安然将内衫和里衬扔到一边,只准许他穿着薄薄一层红纱出去。
“你……”李寻安明知如果不反抗他只会越来越过分,可身体的战栗却让他失了理智,只想被池安然更粗暴地羞辱,红着脸穿上轻纱,在他的眼神注目下,连鞋子都未穿就走出山洞。
他将笛子放在山洞外一个隐蔽的灌木丛里,只是想看池安然焦急找它,结果是苦了自己,下半身湿得一塌糊涂,穿着薄薄一层轻纱,在明亮的月光下,独自在野外的灌木丛中翻找着。
远处还有待命的教徒,看他只身出来想上前询问,被李寻安呵退:“别过来,本座无事,你继续守着,别让任何人靠近这里。”教徒若是再近一些,便能看清红色的轻纱下他未着寸缕的身体,这样的羞耻和刺激让李寻安忍不住战栗。
总算找到了玄天白玉笛,李寻安快步跑回山洞,喘着气将笛子放到池安然手里。
“舔。”池安然让他跪在床边,脚踩上李寻安因为受凉软了下去的玉茎,不由分说地将玄天白玉笛塞到他嘴里。
山洞到处铺着毛毯,但一直裸着的膝盖还是被磨得发痛,李寻安嘴里含弄着玄色的笛身,只觉得那踩在自己胯间的脚如同带有奇怪的魔力,瞬间就让他起了反应,忍不住挺着身体,把玉茎往他脚边送。
“嗯……”笛子被舔得水光润泽,李寻安迷蒙带水的眼神看得池安然咽了口口水,脚下也稍微用力往那颤颤巍巍的龟头上一踩,身下之人竟然浑身一颤,泄了些精液:“很爽么,小奴隶……”
“爽……”李寻安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短暂的高潮如同电闪一般一晃而过,刺激得他有些头昏,笛子被从嘴里抽离出去了也不知道,忍不住更加投入地参与这个游戏,“主人……”
池安然将他拉到床上,把玄天白玉笛递过去:“自己弄。”
玉手接过笛子,李寻安有片刻的茫然,然后便红着脸在他眼前把笛子捅入自己早已等待不及的后穴,没有经过扩张,虽然笛身不粗,但还是有些痛,他享受这样的痛感,不管不顾地将笛子深深地捅入后穴,嘴里溢出呻吟:“嗯……啊……”
这样子颇有殷浪的既视感,不过殷浪是上了头才不知轻重,李寻安就是纯粹的找虐了。池安然看那紧致的后穴因为他的粗暴已经流出了血液,李寻安却反而更加兴奋,动作越来越快,神色也有些癫狂,在池安然的面前猛插自己的后穴,不一会儿便痉挛着射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