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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请求(重复勿点)(2/2)

“在肚下面。”第一次听到柏瞿说带着脏字的话,梁胄觉得自己的又涨大了一些,被勒得生疼。

梁胄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到临界了,任何一刺激都能让他来。但他还是伸手摸向贞环,用了十二分的毅力控制望。接着他慢慢放下,让可以那个不算宽敞的

柏瞿还想再抚下梁胄恐慌的心,余光看到梁胄下闪过一抹银光。

前的事也不会有人谈论。”言下之意就是梁胄的生活会和之前一样,还是他唯一的妻

柏瞿很满意梁胄的乖觉,奖励般他的发,“然后,衬衫也脱掉。你的很好看,不用藏着。”

柏瞿知梁胄已经被剥夺所有的权力,成为他的所有。一旦失去了他的庇护,曾经在上的将军和其他的隶也没有两样。他愿意给梁胄一个保证。

柏瞿听到梁胄说的话,心疼地无以复加。他的妻在没遇见他的时候吃了那么多的苦,最后还要无可奈何地嫁给他,葬送掉自己的后半生。

他在经理看过柏瞿过来后的影像,他不觉得那会比他之前遭受过的还要痛。

再次得到梁胄肯定的回答后,柏瞿动手上下起还缩成一团的,等贞环在长的上卡一个凹痕才收了手。接着嘱咐梁胄到先前的刑床上趴着。

梁胄迈开,一步步定地向柏瞿走来。走到他的面前解开衬衫的扣,指着突起的肋骨说,“这里曾经被打断过”,接着又指着平的小腹说,“这里曾经去一颗弹”。梁胄努力眨着,不让泪翻涌而。他小声嘀咕,语气却充满了定:“我受得了,所以您愿意吗…”

柏瞿不是愚笨之人,不至于到现在还看不懂梁胄的内心。

“是,先生。”梁胄脚趾往前,整个人像张弓一样弯曲着,发的快地动。

柏瞿站在一旁用板轻轻在手里掂量,说:“经理应该教过你规矩了。”

等柏瞿选好合适的板回来就看到梁胄已经趴好了,纤长的柔顺地舒展在台面上,本就翘的更是被的弧度。

“是,主人。”梁胄本就因这个姿势到羞耻,想起那些规矩又更羞了三分。

梁胄难堪地咬了下,故作平静:“这是贞环,用来锁住望。”大多夫主都会在婚后给男妻环,柏瞿因为心疼梁胄也从来没说过这个规矩,没想到他竟然自己上了。

是越来越窄的,到后面,难以避免地糙的革。快一波接着一波像下涌去,梁胄被刺激地腰腹发,费了十二分的力气才迫自己贴实地趴在床面上。

梁胄觉得很委屈,他已经尽自己所能了。每次他想要尽自己作为一个妻的义务,都会被柏瞿四两播千斤地带过。他一直以为柏瞿是缺少望,直到看见三天前的报纸…那的背影成了他逃脱不了的梦魇。

柏瞿等他趴好后也不作招呼,直接挥板打在耸的峰上。他没用多少力气,的肌肤只印上一浅淡的板痕。

“首先,不是主人。叫我先生。”

梁胄没觉得有多疼,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到了,条件反地弹起来。放在里的快速革,像是手一般的觉让前端溢透明的

看到梁胄完无瑕的终于完整暴在空气中,柏瞿用指尖划过宽阔的肩膀,划过收的腰线,最后在邃的腰窝上连忘返。等手下的人颤抖地越来越凶才收回自己逗留的手。

柏瞿看到梁胄僵在半空不敢动弹的样,用板警告地拍上他的,“没有我的允许,不许。”

梁胄猛然收到夸奖激动得手都在颤抖。他颤悠悠解开扣,将白衬衫随手扔到地上。

“这是什么?”柏瞿伸手探去,发现底端卡着一个圆环。

梁胄的睛都亮了三分,他捺住心里的狂喜,故作平静地说:“请主人指。”

柏瞿轻拍他的,吩咐:“撅起来。”

“真的想要?”

柏瞿问了下一个问题:“你的在哪里?”梁胄的双是岔开的,中间并没有异样的东西。

柏瞿满意地笑了,接着说:“不过妻的规矩和隶的不同。”

柏瞿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他对梁胄有作为一个男人的渴望,但被他对梁胄的崇敬狠狠压下了,他不舍得亵渎他的神明。柏瞿声音把声音放得更轻柔,像哄小孩一般说:“梁胄,你受不了的,我也不舍得。”

柏瞿走上前在台面上了个开关,中间现了一个杯大小的。他指着那个:“把环摘下来,然后把你的东西放去。”

“是,先生。”

没想到梁胄并没有表现喜悦,反而显得更加痛苦。他了好几气,才抬看着柏瞿的睛,忍泪:“夫主,为什么您不愿意…是我有哪里得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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