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了五分钟，的彻底凉了下来，谢桓才开问：“还有二十四，现在继续？”

谢桓的心从未如此过，周围人总说他心冷，他便也觉得自己活该孤一人。没想到会有人记得他过的一一滴，在一个夜向他娓娓说来，说要伴他永久。

谢桓倒当真停了下来，他的右手扇得通红，也涨涨地发着，就用冰凉的左手给江鄄着，关怀地问：“疼得狠了？”

江鄄似乎不知什么是恃而骄，或者他把自己放得太低，时刻担心谢桓会厌恶了他。

“嗯…求师尊慢些。”

江鄄缓过来后也想起来之前的责罚，耳朵悄悄红了。

“师尊，你…”一可能在江鄄心底升起，他欣喜地快要哭来。

打到四十，江鄄终于忍不住声，他的上半不住地仰起俯下，似乎能缓解一丝疼痛。终于，江鄄忍不住抓住谢桓的腰带，小声讨饶：“师尊，让我…缓一缓。”

“啪啪啪啪啪”

好好的罚已经变了样，谢桓的气也消了净，正想囫囵带过。

谢桓果然给了他足够的时间休息，只是每一掌都用了十成的力，将他饱满的拍得扁平，打在已经伤痕累累的上像刑杖般。

“你休息会。”谢桓把江鄄放在竹席上躺好，一手拿了戒尺准备拿去扔掉。

谢桓立收回自己的思绪，不说那想法过于变态，真要把江鄄打哭他也不舍得。

江鄄却撑起，拦下谢桓往外走的脚步。

他忽然睁大了，似乎不敢相信看到了什么。

谁知江鄄转又趴回茶几上，将红的送，说：“昨晚弟到底冒犯了师尊，先前又意图躲罚，还请师尊惩。”

啪——

“师尊欺负我。”江鄄也不是真的委屈，但就是想撒。

“没事，再歇会。”谢桓不想承认他此刻很满足，昨晚还在他上驰骋的人此刻被扇了趴在他膝上，若是和昨晚一样落下泪来…

“啊——”江鄄猛然抬起，了好几气才又趴了回去。

这是除了昨晚外两人最亲密的时刻，江鄄的心像泡在了罐里，哪会拒绝，糊里糊涂地说了好。

此时，谢桓觉得自己右手握着的戒尺很尴尬，所有的冠冕堂皇此刻却都指他的蛮不讲理。

为了赶上师尊的步伐，就是不能站在师尊边，也希望可以陪伴师尊长长久久。”

谢桓看着江鄄乖觉的样倒真有些下不了手。思考后，他把人抱起放到自己膝上，说：“用掌打你八十，可好？”

“…嗯。”没有什么好矫情的，若不是喜，便不会有昨晚的闹剧。他们年岁，份，地位都不相称，但对谢桓而言都不是问题。

好歹挨过了最后一下，江鄄的得有原先两个大，凄惨地撅在最。

或许谢桓沉默了太久，江鄄终于忍不住向后看去。

“好。”谢桓挑了挑眉，应了。

谢桓总是白玉般的脸上染了两抹红，就连角也泛红，不像天上谪仙人，倒似凡间多情客。

“师尊…”

“师尊，往后弟若是再犯错，师尊还可以用来责罚弟。”

谢桓只是抱着他，轻轻地拍他的背。

“自己讨来的罚，就受着。”

手掌着的声音很快在房中想起。

谢桓正想说你平日乖巧，怎么会犯错，却看见江鄄笑得开怀，往日的正经严肃一分不剩，像是山下十五六的孩童那样。谢桓的话也说不了，只是把戒尺放柜格中收好，然后说：“我去给你拿晚膳。”

“师尊，我好喜。”江鄄猛地跌谢桓怀里，泪不住地。知晓心意的这几年他过得很累，要瞒着师尊，躲着师尊，又忍不住时时看向师尊。

“没有，师尊打得太快…”江鄄被得舒服，睛也享受地眯了起来。不过似乎为了证明什么，他又补了句：“缓过来了，师尊可以继续了。”

掌虽然没有戒尺疼，却也不是毫无力。谢桓使了八成力的手将江鄄的打得左摇右晃，颜又了几分。

“你也心悦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