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瞿从一旁拿出牛皮手套戴上,慢条斯理地说道:“说下规矩,不能挡,但可以动。实在受不了也可以求饶。”
“是,先生。”梁胄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打定主意不会求饶。
“嗯。”柏瞿随口应了一句,用右手在臀肉上抓了两把吩咐:“开始了。”
兜着风的巴掌重重打在一边,发出清脆的声响。接二连三的巴掌落下,快要失去颜色的肌肤重新染上红痕。
没挨几下,火烧般的感觉在身后兴起,梁胄马上就受不住疼地扭动起腰肢。他可以忍受子弹穿身而过的刺痛,却受不了这样一下又一下绵延不绝的痛苦,还要强迫自己不做出任何抵抗。
柏瞿愉悦地给梁胄的屁股上着颜色,把每一寸肌肤都染成彻底的红。他看着梁胄先是小幅地扭屁股躲着他的巴掌,身侧的手想要伸得后面阻拦却一次次收回原位,抓着身下的沙发布料。
他停了巴掌,用另一只手摸过红肿的肌肤,问道:“有计数吗?”
梁胄的心里咯噔一下,半晌后小声道:“没有。”
柏瞿也猜到了,又问:“猜猜打了多少。”
梁胄有基本的时间观念,从他趴下起过了约五分钟,再根据拍打的频率,“…六十。”
“差不多。”柏瞿奖励般揉了揉臀肉,宣布正确答案:“六十三。错了三下,再打一百三。”
“……”梁胄的全身都怕得抖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痛得不行了,可还要再挨一百三十下…
“有问题吗?”柏瞿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梁胄却敏锐地听出了不满。
“没有。先生尽兴就好。”梁胄的胆子在柏瞿面前一向很小,稍稍一吓就只会顺着他的意思走。
柏瞿嘴角勾起一抹笑,挥手重重扇了下去。他不再像之前那样一下一下地打,给梁胄留下足够消化的时间。巴掌像暴雨一样没有间隔地依次击打在两瓣臀肉上,温度刚刚消减的臀肉再次变得滚烫。
“先生!啊——好疼!饶了我吧!!”
梁胄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楚,他很快就崩溃地嘶喊出声,扭动身体想要把屁股藏起来,却被柏瞿压住后背和双腿,只能高耸着臀接受避无可避的坚实牛皮巴掌。过了不知多久,身后的巴掌终于停了下来。
梁胄吸了两下鼻子,眨眼让眼前的水珠滚出眼眶才觉得神智清醒过来。他想要撑起身,却发现眼前只有一只手,而另一种则在身后盖在自己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