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有一。”

“你说什么。”

“当然不是我。”

夏熙楼看着他发白的脸若有所思，招来服务员说了几句，穿着制服的女孩笑语晏晏。

夏熙楼分明听见他哼了一声。

喝完一杯，他先放下杯，附在任明月耳边说，“不舒服就回去待会儿。”

任明月把最后一西瓜咽下去，甘甜的滋味漫在尖，久久不散。南方的盛夏，炽又绝对，还有一莲的香气，从风中飘来。

任明月疑惑地抬看他，“先生是为什么？”

据说他找有经验的人问了，多半是剧毒的蛇，大概通了灵，知他家里刚有了小崽，被他惊扰了也没有咬他一。

蓝的蛇多稀奇，夏熙楼的爸爸总给他描述，“蓝，还有斑，肚是白的，特别长。”

卖了，去了近郊一次买了两，一住一收租，他就从一个北漂，成为收留了北漂的人。”

啪——

夏熙楼回来的时候任明月已经洗了澡，脸却还是有些苍白，他回去之后几乎把晚间吃的都吐了来，肚觉空落落的，却丝毫没有了胃。

“对啊，还要再往南一。”

夏熙楼站在床前看他，难得这么没有神的样。

晚间设宴吃饭，夏熙楼理所当然东，任明月坐在他旁边。觥筹错的场面他其实一直不太喜，夏熙楼之前也鲜少让他接。

桌上有人说不碍事，夏熙楼示意女孩端走汤羹，举杯朝向众人，“和桌上有些菜不适合同，吃了不舒服，倒是我招待不周，先在这里敬大家一杯。”

－

这桌菜是他让人准备的，但是并没有仔细看单，上了蛇羹，反倒是让小朋友觉不舒服了。

夏熙楼比他招虫咬，哪怕院里引的活养莲，来这一会儿，他上又多了两个印。

任明月若有所思地问他，“先生是南方人？”

“嗯……”

任明月的脑回路忽然拐了一个弯，如果有别的人像夏熙楼这样养着自己，给吃给穿给钱，他愿意吗？

“我们家没什么信仰，但是不会吃蛇。”夏熙楼把领带解下来放在椅上，“我妈是急产，还没反应过来，我的都要来了。我爸当时知消息的时候，还在田里活，刚好遇到一条蛇，蓝的，很少见。”

任明月把这段话在脑里转了一圈，睁大睛问：“不是先生吧？”

“没说什么。”任明月搂着他的脖颈，微微闭着来亲他，第一下亲在上，第二下亲到脸颊，第三下亲到下，又轻轻咬了他一。

菜其实不错，但菜几乎要上完的时候，上来一别致的瓦锅汤羹，还盖着盖。香气从里逸来，任明月不能控制自己，几乎是盯着那汤羹看，他知里面是什么了——蛇。

“……明明没毒的。”

“不好意思，这菜上错了。”

“今天看见那菜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