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把艾伯特奉为梦中男神的女生们尖叫起来，龙邢霄轻咳一声，脸还是有抑制不住的涨红。

“那个东方男人与您是何关系？”艾伯特早料到她会这么问，于是冷静自然的回答，“他是我的恋人，接受我的邀请来此听课。”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龙邢霄抬问。

这是学生们见过艾伯特说话语速最慢的一次，全场鸦雀无声，短暂的沉默一会儿后，教室响起了一阵如雷鸣般的掌声。

艾伯特走到发呆的恋人面前，晃了晃手，把他的魂召回来，“霄，下课了。”

是议论纷纷，虽然东西方的战事已经到了互相死扛的煎熬期，但是西方在分战场动用细菌战的手段已经受到了国际的警告和不齿，所以这军事手段已经被本国军方弃而不用，如果在这个时候再研究细菌，无疑是给战事火上浇油。

“这是非人主义的法，我拒绝提供任何帮助。”艾伯特不动声的走下讲台，住正准备起的龙邢霄，“学们，你们要永远记住，你们未来很可能都是伟大的科学家，我们是群居动，需要人的庇佑，任何残暴的泯没人的研究都是人生中最可耻的污，我不否决你想为国家献一腔血，但是这法绝对有害无益并且后患无穷。”

女学生的冷笑让龙邢霄突然惊醒，他放在桌下的手在微微发抖，他怎么会没想到，艾伯特这么冷漠的人怎么会说这么善良的话。

“你的问题有多，不过我今天可以破例回答你一次，我的恋人不会改变我的本质，我有我的原则，这无关善恶，这是作为人类最基本的底线，就像黑夜离不开光明，需要相互依赖，所以我们有责任维护平衡，毕竟善恶共生。”艾伯特笑的没有丝毫破绽，他无框镜下绿得纯粹的睛里依然没有情，只是垂下看着龙邢霄，睛里倒映着的是龙邢霄的模样，龙邢霄突然有些明白了，艾伯特不是没有情，只是不懂得情，艾伯特在用自己的方式和天抗争，想和他靠的更近一。

后面的课龙邢霄本一句都没在听，他的脑海里一直回响着艾伯特说的话，“善恶共生，我们有责任维护平衡”，这似乎是艾伯特第一次提及到责任，还以为他这冷血的家伙只会睁一只闭一只呢。

“请说。”

“艾伯特教授，您刚刚那番说辞是否只是为了维护您的恋人而说的，您如此冷酷无情的人真的会在意人类的死活吗？”

“你猜。”艾伯特微微俯下，金的长发便散落下来，稍稍遮掩了一只睛。

看到教室的人都走光了，龙邢霄突然起，微微前倾，吻了一艾伯特淡红的，“不用猜。”

“最后一个问题。”艾伯特凝视着角落里似乎对龙邢霄有敌意的女学生，她举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