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不再看天板了，转而看向了我的脸。

我忍不住伸把他的脸踢到一边。

他还是说来了，我看着他，面无表情，像是在发自己的愤怒，却又知自己并没有什么发愤怒的立场和权力。这简直可悲极了。

“于是我合格了吗？”我问他。

但少将此刻显然不愿意再顾及我的想法。

恐惧，服从，和全心的信赖。

这话让我立想要起来揍他。

我不可置信的盯着他，历史书里写明的原因是因为反叛者掌控了能够使人类基因异变崩溃的传染生化武，而帝国注意到贵族领的情况的时候，事情已经恶化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他终于说了最想说的那句话，我猜他想说这话很久了。

“不太算。”他回答，“濒死，极端情绪是检测的唯一标准。”

他天蓝的睛盯着我，哪怕他现在一狼狈，也依旧用语言得我不堪躲闪。

望都没有。

“一百一十七年前的贵族领暴动，你应该听说过的。”

他看着屋神，不知在想什么。

“要知以崩溃者的化速度，适应宇宙空间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你觉得是什么原因让帝国直接毁灭了一颗资源星呢？”

我不想要这样的。

这个要求，很难了。

“闭嘴。”我放任自己呵斥了他，用恶劣的态度。

我可怜他吗？

我觉得自己有些意识模糊，也可能是太过疲倦，又或者因为觉得没有希望脆不愿意思考。

我知，事情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简单。

“我想说的不是他。”

“帝国用聚变引导弹毁灭掉了整个星球，才没有使得整个灾难扩散到整个宇宙中去。”

“是一只能够不断化的崩溃者。没有人能够控制它……”

可如果……

但我没有这么，我把少将拉到床，让人就着手腕捆着脚腕的别扭姿势在我旁边躺下。

从小被特别的驯养对主人的恐惧和服从骨髓，所以才能被当战争兵激活了隐藏基因之后被投放战场。

只是看着他一的，腾挪着，把自己的转向我的下，开始帮我。

他说，“洛，你够变态，但是不够冷酷也不够残忍。”

“事情不是你以为的那带着情趣的游戏。洛。”

我知他说的是什么，可我现在不想听。

我不知，我只知，事情不应该是这个样的。

这是个无解的谜题，而我，只有它才能把少将从渊里真正的拉扯来，而不是任由他踢开我独自堕落。

“你可怜我，可怜惩戒院那些失去了拥有者的被拥有者，对吗？”

却看到他对我笑。

我喜他。

“我不想在这上面虚作假。”

又怎么可能对他下得去那么重的手，但他对此不依不饶。

我，能拿到吗？

为了防止这情况被扩散到星球之外，帝国对这颗资源星行了毁灭打击。

“你没有见过那场景。”

我能够从少将的上拿到吗？

这个问题让我愤怒，可怜，哈，我觉得我更应该可怜将一切想的无比简单的自己。

他在迫我，他在证明自己本不需要可怜，不需要我将自己和他捆绑在一起，证明我所的一切都是可怜而又可笑的无用功。

我和那群立志于从惩戒院里离开的被拥有者们谈过，他们大多数是从生起就被分了拥有者的克隆。

艹

一切都不该是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