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0啊。林嘉谊迷迷糊糊地想。他以为他才是S市里最好看的0呢。如果他是0的话，自己为什么不可以是1呢？

真惨啊。林嘉谊想。看来，只能去和自己刚刚往了的、看起来贵霸的总裁情人八卦了？会被直接上吗？

“终于泡好了？”黎渊缓缓睁开，略带笑意地看着他。

黎渊微微眯起，而林嘉谊已经舒服地趴在他怀里，抱着他不肯放了。

也就是说，在开放式关系这一上，他们竟然是平等的？林嘉谊简直想要立刻给闺打去电话，然后狠狠八卦上半个小时。

“今天只有我一个人吗

然而等他签完了字，却发现自己失去了吐槽的权利——协议没规定他能同时往多少情人，但规定了他和黎渊的关系细节必须全保密。白纸黑字，是他自己签下的。

“我说，我想上你！”没有余裕去确认周围是否还有其他人，林嘉谊忍不住大声说了来，“让我上你吧，我这辈还没上过谁呢！”

他连忙起来了自己，速度比火箭还快。

“还没好吗？”那人是这么说的，“渊总已经在床上等你了。”

手还抱着黎渊的腰。那瘦却有力，能想象衬衣底下炽的肌肤和漂亮的肌。即使黎渊说了自己是0的，林嘉谊还是没舍得放开手，甚至——不自觉地把他又抱了一。

真是又有趣，又让人疼。

签协议的时间是第二天中午，所以拿到那些白纸黑字的时候并没有太过虫上脑，而是反复确认了协议里的内容——协议里说明了每次约会上床前必须提前经过检、检过后到约会之前不得和其他人发生关系等等，却丝毫没有类似“在和总裁大人往期间不可以有其他的情人”的描述。

“让我上你吧……”快要的时候，他禁不住呢喃起来，“让我上你……”

林嘉谊脑袋里胡思想着，被薄文推了浴室。虽然在黎渊的办公大楼，可浴室装修得豪华极了，林嘉谊禁不住泡得久了一，就在快要在浴缸里睡着的时候，听到助理薄文的敲门声。

休息室的窗帘是拉上的，灯也没有开，但却并不黑——窗帘是洁白透光的类型。柔和的光线打在黎渊漂亮的曲线上，恰到好地衬着他那白皙肌肤。林嘉谊的指尖忍不住抖了抖。光是看一，他已经能够想象黎渊肌肤那柔而细的了。

“该起床啦，睡人先生。”

“会在签协议的时候问这一的，你是最近一年里唯一一个。”薄文一句话说得他脸红，“你猜得没错，渊总无意限制你们和其他人的往，只要三方全都知情认可。”

签完一堆不平等条约的时候，林嘉谊的脑袋里是发懵的。一开始他单纯觉得作为一个霸总裁，包养情人的条件有些苛刻也正常，结果拿到协议他才知，总裁大人玩的并非包养金丝雀的路，而是真正的开后，还规定了后众人必须和睦相，乖乖听从皇帝和总大人的安排。

他心直快，当即把这个疑问抛给了一旁的助理薄文。

他一边策往僻静去，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隔着到底不方便，他很快拉下了对方的拉链，把手伸去拨开内，直接抓着那动，三两下就让它更胀了一圈，然后搐着了来。

他低下，看着黎渊放在自己上，正缓缓的手。白手很贴合手指的曲线，林嘉谊立刻便确认了那是一只五指修长的漂亮的手。

林嘉谊走过去坐上床，伸手撑在黎渊后，然后有调地吻了吻新情人的。

男人的手法很好，即使隔着布料，林嘉谊也觉得十分刺激，以至于又了抱住黎渊的双臂，然后把自己的脑袋也埋了他的怀里。

虽说是个0号，这个大小还真是……

林嘉谊从浴室里来，休息室的时候，第一便见到了一丝不挂的黎渊。那人姿态慵懒地侧卧在圆床上，正闭着小憩。

收了这么多年的情人，黎渊也知自己对1号的引力有得过分，可被一个0号哭叫着说想上他，还真是第一次。

“你说什么？”黎渊的声音从传来，低沉、有磁，跟情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