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猜。”黎渊摆了摆腰，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你把我的舵手请来了？”

此对温柔缱绻的恋情毫无期盼。

“真不愧是你。”竺安吻了吻他。

不知不觉，游艇已经开很远。两人从床上汗涔涔地抬起，便发现房间的墙已经变了模样。映在玻璃上的是粼粼的光，不少小鱼正在舱旁随着灯光的变换来回游动。

“是我们共同认识的人本就不多。”黎渊回了一下他的，“放他来吧。”

就在这个时候，柔和的铃声响起——是这个房间独有的门铃声。

“这片海域里竟然有虎鲸？”黎渊问。

可每一次和黎渊，竺安都有一和之人的错觉，哪怕床上往往还有另外一个人。黎渊实在太会把握气氛，分明着最下的事，却还能给人乐而不的觉。黎渊给的抚总是恰到好，亲吻里的很真，肌肤相贴的觉也极亲密，连被自己来的都仿佛饱蘸了情。黎渊是势的，可这势到了床上，就沾上了一动人心魄的柔，仿佛装着宝石的匣打开了一条，于是绚烂的光彩就这么透了来。

“虎鲸对人类有一难以解释的好。有人说那是因为它们智商比较，明白自己和人类一样是哺动，因此会把人类当同伴，不过也有另一说法……”舵手先生走到了黎渊床边，愉快地吻了吻情人的，“是说虎鲸有它们自己的宗教，而在它们的宗教里，人类是无所不能的神明。”

自然不是因为看到了过于香艳靡的合画面——那情形他早就见怪不怪了。他看到距离观景仓稍远的地方，有两只虎鲸，正摆着尾朝这边游过来。

“你竟然能认来。”竺安说，“虎鲸在中国渤海和黄海海域都有分布，不过这里已经靠近东海了，所以并不是很常见……今天算是中奖了。”

“它们在看什么？”问这话的时候，两只虎鲸已经靠得很近了，一左一右围着潜艇的观景仓往里看，仿佛在好奇着什么似的。

“嗯？”黎渊环视了一观景仓，“从哪里来？”

第一次和黎渊过之后，谈仪就理解了为什么他会有那么多情人，他们明知他不会属于任何人，却还是对他不离不弃。对于真正好的东西，即使无法占有，只要能够亲近，甚至远远看着也好……都是让人幸福的。

床上的两人很快也注意到了这一，同样惊讶的表情。

“竟然还有这说法。”黎渊觉得有趣，连动着后都微微兴奋地痉挛了一下，“那么……把我抱到窗边去吧。”享受了一阵被大牢牢撑开的快，黎渊坦然而恣意地笑起来，“让他们好好看看神明们是怎么的……说不定，还会因此产生新的教义呢。”

“猜猜谁来了？”

“当然是天板上。那里。”竺安指了指暗门的方向，又收回手抱住了黎渊劲瘦的腰，“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下午好啊，渊先生。”年轻帅气的舵手先生没有使用升降扶梯，而是直接抓着暗门旁的扶手，用一个类似引向上的动作，轻巧地直接从暗门上了下来，然后稳稳落在地上。站起后他把视线转向了黎渊的方向，然后惊讶地张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