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乎虔诚地亲吻了黎渊的脖，过他的尖，然后为他，用的方式让他彻底起来，然后才一鼓作气地将自己的送了黎渊的后。

那一晚黎渊让其他隶都退了下去，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步开宇在黎渊怀里哭了半个小时，终于回过神来了巾净了脸，又把黎渊压回了床上。

但他也无可逃。他被关在黎渊的别墅里，家里人从来没有过来看望。他每天晚上都被锁着双手双脚关在笼里，白天则被隶们寸步不离地盯着。

而这样一个完的人，终于躺到了他的下，微微笑着对他张开了双，命令他去。

“走到这一步，很不容易吧？”他听到黎渊对他说，“想哭就哭，但仅限这一晚。”

他得到黎渊内的次数着实不多，大分时间里，他得到的都是令他痛哭涕的鞭。

改过自新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步开宇一直以为自己有小聪明，毕竟小学和初中时在学习上不费灰之力，成绩也保持得不错；到了中他遇到了铁卢，却总归咎于自己不够努力。直到这一次他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东西——虽然目的不纯——他才发现，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脑早已在无所事事的日里生了锈，而将这块锈铁重新打磨又是那么痛苦。对抗自己的惰不是容易的事，有时候他真的已经拼尽全力了，可得到的结果还是连他自己都觉得失望。

后来父亲来接他，他甚至有一抗拒。他已经不想再穿上正常的衣服，也无意继续直立行走，甚至对自己曾经日日享用的山珍海味都失去了兴趣。黎渊洗净了他里的每一丝浮躁，让他沉浸在乖乖遵从指令就能获得快乐的平静里难以自。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步开宇把脸贴在黎渊的膝盖上。通常这样大不敬的行动是要被狠厉责罚的——他只被罚过一次，然后便再也不敢犯那样的错。想起那日挨的刑罚，他脑海中全是自己的尖叫。

可能是真的被化了吧。步开宇想。不然他为什么……会有这念呢。

可黎渊不准他，每次到临界，总是一鞭就把他的望落下去。的次数被死死限制在一周一次，黎渊会据他的表现把自己的衣“赏赐”给他，有时候是衬衫，有时候是长，如果他的表现实在可圈可，就能得到黎渊的内。

也舍不得离开。

“主人，请您继续收留我吧。”他记得自己是这样求他的，“我愿意您一辈的隶，被您饲养在脚边。”

“如果我离开了您，就变回从前的样了呢？”离别在即，他实在想不更多的理由，只能赌着气问。

其实他心里也知，父亲和黎渊尽手段激烈，本质上却都是想让他学好。他们把自己得无路可退，是为了让自己往正上走。

“那我也只能向步老负荆请罪了。”黎渊淡淡地说。

他是真的害怕，因而微微颤抖着；可他又舍不得放手，因为他更加害怕的是，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受来自黎渊的温度。

“主人……”他颤着声说，“我舍不得您受委屈，我……”

那觉和想象中一样好，柔的丝毫没有阻碍他的，而层层叠叠的媚瞬间绞了他，一如他的主人，既严厉又包容，一路引领着他，然后走向更远的方向。

可他却没去。他扑在黎渊怀里，哭得不成样。黎渊第一次没有因为他不遵从命令而罚他，反而伸手抱住了他的背，轻轻安抚他。

他那时只顾着着急，并没有理解那后面半句话里真正的意思。

“别任。”黎渊回答他，“你是宇盛唯一的继承人，还是好几个孩的父亲，你有自己要承担的责任。何况，我也没有一辈给你。”

第一次拿到黎渊的内时，步开宇甚至舍不得拿它来——那块小小的布料带着幽幽的香气，浅浅的痕让人浮想联翩。它太珍贵了，珍贵到步开宇不忍心让它沾上自己的。最终他一手抓着那块布料在，一手狠狠动着自己的，将泣未泣地了来。

所以他也不是很想逃。如果自己总有一天无可去，他情愿自己那时能跪在黎渊边。

要是全都答对，等待他的也是一顿鞭——到他能尖叫着来的那。

他慌忙抱住了黎渊的，惶恐地看着他。

随意抛的问题。

可他又清楚地记得，他们之间的约定的确只有一年。

要是没有答对，等待他的会是一顿鞭——痛到他会哭上半个晚上的那。

“……你这家伙。”半晌，黎渊轻轻叹了气，低吻住了他的，“给你个缓冲期吧。先试着……我的情人。”

等他真正到黎渊，已经是第五个月的事了。那时他已经把自己的材练得无可挑剔，白天的学业也总能得到老师们的夸赞。他吻过了黎渊的尖，也过黎渊的，甚至尝到了黎渊小里的滋味。那是他第一次这样迷恋一个人，迷恋到连被他肆意摆都能觉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