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吩咐？”黎渊挑了挑眉。

“怎么了？”步开宇也张了起来。

“那你呢，怎么留下了？”黎渊把视线转向了贾天勤。

贾天勤很快会意，抱着黎渊翻过，轻轻分开两柔白，里面着棉条的红，然后把那棉条缓缓了来。

“是的。”

“你怎么会沦落到最后一组去……”黎渊说到一半顿了顿，“——确实是最后一组吧？”

“是吗，我都不记得了。”黎渊拿过一旁递过来的果冻状营养剂，轻轻起来，“我睡了多久？”

“把我翻过来。”黎渊说。

“除了没什么力气以外，全都很好。”黎渊把完毕的营养剂包装递给了步开宇，却在对方拿过包装的时候情不自禁地了手指。

黎渊终于迎来了一周前的觉。疲惫、意识不清，只有快分外烈。他想要胡说些什么，可脑袋是空的——除了和息，他叫床的台词实在匮乏。

“您大概睡了三个小时，现在是夜里十。”一旁的薄文说。

黎渊回过，同样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他浅浅地笑了一下，脱开抱着情人的手，把后背摔在了床面上，眯着看着仿佛被自己的动作得不知所措的情人：“继续。”

于是第八组、第九组……

换完了床单又净了，黎渊又舒服地躺到了柔的大床上。他其实有些困了，只有下半还神焕发着。步开宇跪在床边问他要不要休息一会，黎渊摇了摇，示意他把人放过来。

于是他用行动代替了语言，伸手抱过上正着自己的人，从对方的结开始一路上去。

自放这棉条起，黎渊已经睡了三个多小时，可从这棉条的量来看，它就像是刚换上去不久似的。

“我睡着的时候，你们是不是替我清理过，然后换了棉条？”

“我……睡着了？”黎渊抬起，看清了男人的脸。

六小时后，黎渊缓缓睁开了。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男人怀里——用“躺”或许不够合适，因为他是侧着的，手臂还箍着男人的腰。

在情人的睛里，黎渊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只是一个浅浅的廓，有有，脸颊在球的弧形中微微扭曲，让人无法评价丑。

“是。”

噗嗤噗嗤的声响起，快的浪再次涌遍了全。旁边另一个情人也趴了过来，从侧颈开始吻他，一吻到耳垂，再吻上；最后一个情人已经在他小里发过，此刻趴在他的，专心致志地着他立起的珠。

“……您抱着我不放。”贾天勤神里透张，“真的一都不记得了？那您现在觉还好吗？”

“嗯，其他人都送走了吗？”

“看您睡得很沉，就没忍心叫醒您。”贾天勤扶着黎渊起——那实在太了，仿佛一力气都没有。

“是啊。到最后的时候，您让我把其他所有人都先送走。”

那位情人显然从未被这样情地对待过，一时间竟愣在那里，送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任由黎渊从咙一直吻到了双，然后在他面前睁开了双。

“照您先前的吩咐，都送走了。包括隶和服务生们也都先送回去了。”

而他终于柔顺从地躺了这一片仿佛永无止境的快的海洋里，不再想着去掌控什么，只是随波逐地，让跟随着每一个浪起伏耸动。

“刚刚醒来的时候我就在想，好像很久没有这么安静过了。难得这么……一的望都没有。”黎渊禁不住发自内心地笑起来，“试验的样本，顾宣都拿回去了吧？”

“……我完全不记得了。”黎渊失笑。从前只听说过喝酒过量会“断片”，原来过度也会吗。

“什……”薄文第一个反应了过来，“这个量……”

“是。”贾天勤把人抱起了些，让他靠在床背上，“后面那些人，没有一个能在您上持超过五分钟的。”

“那就好。”

态所需要的，也不过是自己的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