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渊，你从来都很，但我们也不脆弱。”谈仪笑了笑，“他们为了能在你边停留几年，多少不平等条约的签了，也该稍稍有知情权吧……就算在床上时心情会变得稍微沉重一，起码也是两个人一起分担。

“……如果你的开窍是指愿意和你的情人们开party，或是在大圆床上玩3P，抱歉……我还是接受不了那尺度。”谈仪诚实地说，“不过如果只是学会对你撒的话，我还是可以试试看。”

“或许是因为和学弟聊了聊。”学弟，指的自然是茅原，“发现比起成熟懂事的类型，你似乎更喜那些对你迷恋、求不满的情人。”谈仪笑了笑，“所以，就试着对你任一。”

“你是觉得我活得很累吗？”黎渊反问他，“因为我的寿命比普通人更短？”

黎渊不再说话，谈仪便知自己没有说错。他把黎渊放在枕上，然后俯下去吻他的脖。

“所以……你想说明什么？”

“不赶我回家了吗？”谈仪的提议倒是乎黎渊的意料，“去年不还担心一个人没法满足我，非要把我往回送？让你和我的情人们一起，你也不愿意。”

“这样一来，你也能更加轻松一。”

“那今天是怎么改变想法的？”黎渊眯起，在被谈仪吻的同时伸手去对方再次起的，“因为这个吗？”

黎渊的笑声在咙里了，嘴角弧度更加弯翘：“这么多年，你终于发现了啊。我还以为你这辈都没法开窍。”

“怎么会？是你变得太快了。”谈仪半闭着，吻上黎渊的，忍不住伸再次探去，和对方的缠在一起。

“那你大概要学很久。”黎渊笑着把双勾上谈仪的腰，用尚且着的红蹭着他怒胀的，然后在送内的那一刻哼叫声，“嗯……你是不是变大了？”

“……”

“再一次吧？”谈仪问，“或者脆……今晚留下来。”

“是有。”谈仪说，“睁的时候我半梦半醒着，有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甚至开始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已经死了，而我刚刚参加完你的葬礼……然后我就想起了那只兔的话。”谈仪抱着黎渊，低吻了吻他的耳朵，“我发现自己比想象中平静得多，不觉得怎么难过，也没有什么遗憾……能够知你一直过得愉快，我很满足。”

要对前这个男人撒……的确有一难度。谈仪想。或许是他认识黎渊认识得太早了，他对茅原中所说“渊总上举重若轻的帝王气度”领悟不，却偏记得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一丝不挂，一边说着自己的病情，一边引着他的手摸那小时的，既诱惑又无辜的可模样。

小兔。”

“据说古时候普通人的平均寿命也只有三四十年。时间不是问题。”谈仪说，“隐瞒和欺骗才会让人觉得疲惫。”

让他只想把人抱怀里……再好好护着啊。

“‘非要’……我只是担心你。你也没有反驳我的提案。”谈仪重复了一遍黎渊的用词，失笑，“我一向只提我的想法，至于最终怎么，不都由你来判断？”

“这是什么梦。”黎渊忍不住又笑起来，“真够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