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烽第一次听到褚栋说这样的话，他下意识地想要辩驳，却第一次发现自己面对褚栋其实是词穷的，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在现在的褚栋面前都像词夺理，邢烽有些恍惚。

邢烽疾手快握住他的手腕，同时睛直直对准褚栋的睛:“我错了什么？告诉我。”

“你还好吗？”邢烽上带着淡淡的烟味拉开长椅，褚栋放下手机，唯独没有回复阿格妮雅丝的评论，总觉得无论回复这位女士什么都很奇怪，而邢烽一来，他更是停止回味阿格妮雅丝的评论。

阿格妮雅丝，一个奇怪的名字，更奇怪的是她的描述仿佛是真的吃过人类胚胎和活鱼一般，褚栋本能地觉不适，看完她的形容后嘴里也仿佛现了阿格妮雅丝所形容的鱼酱的味。

褚栋找下一个位置，把见面地发给邢烽，等待邢烽的到来。

褚栋在看社平台，他将那篇文章发之后，有零星的人在社平台赞或喜，每个评论他都会反反复复查看，希望能有人提修正的建议。每个在他的文章下留评论的人他都会一一回复，谢他们的支持，在等待邢烽的间隙，他看到一个非常有趣的评论。

邢烽只是不把褚栋放在心上罢了。

“作者是伊人吗？étoile餐厅最好吃的其实是鱼酱，推荐作者可以去试试，把鱼酱咬破的瞬间能够受到人类胚胎被咬碎的觉哦，吃的时候那些鱼酱在之间爆开，的淡淡腥气真的很像是活鱼的味，啊，一联想到它们的嗣在我中被毁灭碾碎就能让人想要（＊/?＼＊）。”评论他的人账名为阿格妮雅丝，像全黑，去也没有什么动态，只有一条短短的介绍:来自异世界的类烹饪家。

“一杯冰式加海盐盖。”褚栋给自己单，他没有给邢烽任何饮品，一方面邢烽不会喝，另一方面褚栋不想在邢烽上浪费钱和情。

周日上午，褚栋走距离市局不远的咖啡厅，此时已经是周日，情侣和同伴三三两两分布在咖啡厅的各，舒缓的小提琴曲伴随着咖啡的香气在咖啡厅里飘。

“好的。”服务生在单结束后款款离开。

邢烽此时的形象绝说不上好，褚栋只扫了他一就忍不住皱眉，“抱歉，来的路上了一烟。”邢烽局促地拉衣服，他知褚栋不喜烟味，但他烟真的是因为忘记了。

“如果，我们有个孩是不是不会走到这地步。”

邢烽和褚栋结婚五年，没有孩，主要是因为邢烽，邢烽生活不规律作息日夜颠倒，再加上工作质特殊说不好哪一天人就会失踪，从此消失不见，所以邢烽一直没有要孩的想法，这时候他却突然想到如果他们之间能有个孩也许就不会走到这境地。

如果不是因为咖啡厅的环境和褚栋的修养不允许，褚栋大约会将面前的咖啡尽数泼在邢烽的脸上，让邢烽清醒清醒。

他们的问题是孩吗？从来不是。褚栋现在真的相信自己是个瞎，喜这么个东西几年，邢烽无措地看着握住搪瓷杯的褚栋手臂上暴起的青，就算是他也知这时候自己绝对是错了，可是他等来的不是褚栋的唾骂，褚栋再看向他的时候中只有不屑。

褚栋不想说没事，事实上，他心里已经开始厌烦起邢烽这明知故犯事后歉的态度了，褚栋只刺了邢烽一句，“我早就知你是这样的人，所以不用歉，我听腻了。”歉一千遍不改也没用，褚栋没有吵架的意思，他只说了事实。

“我原本觉得，你只是讨厌我。现在我明白了，你就是傻。”褚栋笑了声，只是笑容里满是自嘲，“如果你是对财产分犹疑，大可不必，我现在觉得，和你结婚的这几年就是一场灾难，和你有关的一切东西我都想扔掉。就这样吧，下周民政局见。”褚栋起结账，连看一邢烽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