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后他又打消了这个想法，因为他想不到要对褚栋说谢谢的理由。

狄荃隐隐有了猜测，但是多年经历也让他对这次的事不予置评，只是隐晦地提醒邢烽褚栋可能会在酒店里，至于是哪里的酒店这就不是狄荃所能知的了。

有些事情面对面说来比较好。

邢烽第一个想到的人是白之，白之与褚栋关系很好，如果离开后褚栋一定会去白之那里吧，抱着这样的想法，邢烽拨通白之的电话。

“谢谢，麻烦你了。”邢烽习惯地对狄荃说谢谢，然后他想起来，他似乎很少对褚栋说谢谢。

“喂，您好，请问您是？”温和的女声从电话中穿，邢烽第一时间询问:“白之，是我，邢烽，我想问一下褚栋是不是在你那里？”

“我和他离婚是让你开心的事情吗？”邢烽说这句话时并没有任何指责白之的意思，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白之会因为一件与她没有关系的事情而到开心。

“邢烽？”她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褚栋不见你找我？他不在。”

在打电话的空隙，邢烽找到了姜钟华所说的褚栋拿着的那份离婚协议书，里面的内容他看过一遍，看完之后邢烽被更的疑惑所覆盖，褚栋这些年赚了很多钱，薪远远超过他，邢烽那工资他自己买烟都手，基本就只顾着自己，虽然他也不缺钱就是了。那为什么离婚褚栋要把钱全留给他，邢烽不能理解。

“邢先生？”电话对面的狄荃有疑惑，这是他第一次接到来自邢烽的电话，作为褚栋的助理，他与褚栋一同奋斗多年，虽然早就存了邢烽的电话这还是第一次接到来自褚栋丈夫的电话。

邢烽他的确觉莫名其妙，于是他拨通了第二个他觉得褚栋有可能会投奔的人——狄荃。

白之直中靶心的问题让邢烽沉默，他不能理解为何白之会为褚栋和他离婚而喜悦，从那件事情之后，他就很难理解情这东西为何会占据人类生活的一分。

“当然，这简直是我今年收到的最好的消息了。”白之毫不客气，她说完这句话后直接挂断电话，想来是要与人分享。

让他开始回忆昨天发生了什么，他记得自己和许久未见的程新衍喝酒聊了聊未来的打算和安排，然后就喝断片了，之后的记忆如同蒙上了一层雾，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邢烽有被莫名指责的觉，同时他定想法觉得褚栋应该就在白之家里，可是还没等邢烽说话，白之就已经猜到邢烽打这通电话的目的:“褚栋那傻终于想明白要和你离婚了？”

邢烽想要给褚栋打电话解释昨天喝酒的原因，但最终他还是停下了解释的动作，他选择直接去找人。

在姜钟华的叙述中他大概理清昨天发生了什么事，邢烽习惯地觉得褚栋大题小，只是看到姜钟华说的离婚协议书时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觉到揪心，他们已经结婚五年，褚栋为什么不相信他呢？

如果褚栋在场知他的心声只怕会笑声来，一个能在床上喊其他男人名字自的人觉得被羞辱的人大题小，究竟是谁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