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你确实命苦，离家走不知带几像样的衣服？”

“你这脑瓜怎么理解的，孩不能见自己爷爷了？”

“你要加啥？”元丰再次警惕起来。

“我怎么说的？”贺颜问。

“你说你爸妈要孙，用奖励跟我换孩，还说散之前把留下。”元丰一一指来。

贺颜从到尾就没想过要抢孩，也不知这小在脑补些什么七八糟的，藏着掖着不说，非得让他亲自‘供’。

“想求我还这么不听话？自己过来。”

“你说没人跟我抢，那咱俩再签个协议，要手印画押的那。”

贺颜发现他的小情儿变聪明了，还知手印画押。他思考了片刻，同意了。

“我可不是喜新厌旧的人。”元丰忍不住回怼。

关于孩的问题，贺颜认真考虑了很多，却独独漏了姓氏问题。元丰这么喜孩，改姓贺估计又要炸。都说妇最大，好像确实有理。

元丰等着忽悠贺总签协议，只好放下背包，听话地走过去，主动在那上坐下了。

元丰摇摇，“我才是他爹。”

“……”

“我会给他们提供最好的教育资源，生活环境不用多说了。我给你时间考虑，想好了再签。”

“以后别闹脾气了，把养好要。”贺颜轻拍了下元丰的小，“好了，去拿报告。”

一切皆有变数，贺颜自己也说不好将来会如何，也许到时候会直接作废，但此刻的想法却是最真实的。他说：“第一个孩跟你姓，过两年再给贺家生一个。俩孩依旧跟你一块儿生活，从生到各自成家前的费用全由我来承担。你这儿的奖励另算，平时让孩多见见爷爷就行。”

“……”元丰听到再生一个刚要发飙，被贺总接下来的话堵住了嘴。有那么一瞬间，他犹豫了。

“行，你是他爹。”贺颜轻轻摸上元丰的肚，给承诺：“孩是你的，没人会抢。去把扔了的报告单拿给我，听话。”

“……”

“行，不过得再一条。”

在考虑清楚之前，元丰不想跟贺总闹了，一直生气对孩也不好。他老实地指着床上的黑背包，“在那个包里。”

“我不要奖励，反正孩又不跟你姓。”元丰说。

求你了…”

“都是。”元丰小声回。

可算哄好了，贺颜把人放开，拿起床上的黑背包。他打开一看，除了装着报告单的白塑料袋，包里的全是旧衣服。

贺颜盯着小情儿微红的眶，语气温和了几分：“在你里，我是土匪还是人贩？”

“真他妈…”贺颜气笑了，“我就不能是孩他爹？”

“你生孩这么辛苦，我给你奖励也有错？”

贺总态度突然360°大转变，事反常肯定有妖。元丰压不相信，“你刚才还不是这么说的。”

“去把报告拿过来。”贺颜说，“明天别去公司了，我带你上医院好好个检查。”

“……”

“最后一个，好聚好散谁提的？”